程诺终于明白自己招惹了一头狮子,靳圣身下的动作在加快,也刚猛起来,她破损的嫩肉在他进进出出的剧烈摩擦下,钝痛得已有些麻木。
她担心的是他分明已经控制了力道,若失控了,会被撕裂么?
*,必将经历痛——这便是*的代价?
她想起善善曾经请逃课三天以修养初次**被“残害”了的身子,她当时还嘲笑她太娇气,如今轮到她嘲笑自己了。
不过,她一点不后悔。她已经得到了一个女人最想得到的最好的*情,即便每次奉献自己都会痛一遍,也心甘情愿。比起那些身心俱焚,付出所有依然无法获得真*的女人,她有多么幸运?
“嫁给我吧,年底之前怎么样?” 靳圣急喘着,伸手抚了抚她汗湿的额头。程诺给他撞得连连倒抽气,几乎说不出话:“嗯?啊——啊——”
这算是求婚么,还这么急?她不禁又喜又忧,不是没想过这种可能性,她是盼着做他的新娘的,但是,她的身体状况还没乐观到可以履行妻子义务的那一步,无论对他还是她,都太冒险,毕竟结婚看似只是两个人之间的事,实际运作起来不那么简单,仅她父亲那关就很难通过呢。
一想起老唐那张脸以及他的警告,程诺的心情忽然就沮丧了。
“先放开我好不好?”她的语气听起来挺无可奈何,因为靳圣那副亢奋的样子似乎没法停下来——进入冲刺阶段了么?
书到用时方恨少!果然,她只等来上头那人坚决的摇头,不仅如此,还变本加厉了。他端起她的臀,让她与自己的身体交合得更为紧密,狠狠顶撞了十几下才猛地撤出她的身体。
一股白浊的水柱瞬间射出,高压水龙头一般,吓得程诺伸手阻挡,却没能幸免,头上,脸上,身上……一塌糊涂。
举着两只粘腻的手的女人像被毛毛虫蛰了般边甩手边惊恐地叫:“你怎么这样啊?有你这样乱喷的么?”
男人呼吸依旧急促,却被女人狼狈的样子逗乐,哈哈大笑起来。“不这样怎么样,你还没答应嫁给我,我哪敢增加你的负担?再说你也没告诉我是不是安全期,万一有了,你又要恨死我了吧”
搞破坏的家伙还很有理了?!
“你一定是故意的,坏死了!”程诺皱着小脸,一双手往他身上乱抹,不想这反而激发了靳圣少年心性,竟然痞气地歪了歪嘴,一把捉住她的手腕,反转过去往她脸上抹去,嘶哑着喉咙喊,“答应嫁给我,立马饶你不死。我憋了太久,内存过大,提前跟你打个招呼,没准我到明早上都停不下来。”说罢,眼睛不怀好意地往她两腿之间瞧去。
“你别这样别这样!”程诺吓得一呆,急忙并拢了双腿,纵然牵扯到痛处,却比先前好了许多。近千元的止痛膏果然效力非凡,说明书上注明质地极温和,可用于治疗溃疡,全身肌肤酸痛等,原本她专门用来遏制头疼的,不想妙用多多。
“好了好了,逗你呢就被吓成这样!我保证二十四小时内再不碰你一下行了吧。”靳圣将她轻轻抱起,站到地上,回头看了眼凌乱而血腥的战场,叹气。“等会儿洗完澡,你去楼上睡吧。这里由我负责清理干净。”
程诺将脸埋在他胸口,指尖戳了戳他锁骨。“餐桌也没收拾呢。嗯,厨房里也是。”
“表现好是不是可以正式加冕?”靳圣贴着她的耳朵问,一边往浴室去。“已经跟我做完全套了,再拒绝说不过去吧。”
“你都没陪老唐赏过唐苑的白梅呢,急也急不来。”程诺委婉地拒绝,今年肯定不行了。“还有,你跟你爸关系搞好了么,怎么每逢节假日都不见你回北京过?”
靳圣蹙眉,他爸那儿倒不是大问题,大学那四年,父子俩沟通得挺好,没啥罅隙了,关键是那个女人……丫的,他连读研都放弃了,不惜去农村当村官,不就为了避免扩大矛盾么,他这么急着跟程诺把婚事定下来,也是怕夜长梦多……
“靳圣,”程诺将他好看的浓眉往两侧舒展开一些,“我们会面临很多压力。我跟你表哥订婚,不光是迫于父亲的压力,也是为了回避不必要的麻烦。看中我父亲的财力,觊觎唐家女婿之位的男人不少,如果没有曾求实这块挡箭牌,势必出现一家有女百家求的局面,我父亲的日子会很难过,所以不难理解他为什么不希望我跟曾求实之间出现第三者。对他来说稳定压倒一切。即便曾求实这样的背景,还有人在背后毁谤他是吃软饭的,唐家女婿可不好当啊。”
“谁敢这么说我我毙了他丫的!”靳圣笑起来,抬起右腿架到浴缸边上,让程诺倚靠着他肩膀坐他腿上,然后左手拧开水龙头,调好水温和喷水强度,这才将花洒降到与腰部平齐的位置,抓了毛巾开始认真清洗怀内的小人儿。
程诺环住他的腰,借助水花,也帮他清洗身上。
“请仔细点儿,别漏了地方。”上方那人摇了摇膝盖,腰下软塌塌的某物也晃了晃。
“我困了,麻烦你自己洗干净吧。”脸又红了,程诺收回手臂,头一歪,闭上眼睛装熊。那两只原本兢兢业业做清洁工作的大手立即不规矩起来,丢下毛巾,先是在她腰肢,胸口流连地揉捏,抚触,后来唇也贴了上来,吸吮,咬啮,酸胀微痛的感觉引发程诺的抗拒,岂料上身还没摆脱纠缠,□敏感处又被覆上一只大手,貌似在帮她清洗,实则动作充满邪念。
“别乱动。”嘴里还在勒令她别抗拒。
两个**的人贴在一起各自为主权较劲儿,身体很快又产生了化学效应,呼吸再度急促起来。
“还疼么?”他含住她辣椒色泽的耳垂,柔柔地问。
“你说过二十四小时内不碰我一下的,这么快就忘了?”闭着眼睛的人蹙眉嘀咕道。
立即得到一个很痞很无赖的回答:“没错,我说过不碰一下,但是碰两下,三下我并不介意。碰一下么好像是太少了。”
“呸!”程诺猛地睁开眼睛,啐他一脸湿润。
正在变硬的某物又抵在她大腿上,“我明天打算回北京一趟,你好好休息几天,嗯?”诱哄之意明显。
“不要!”
“不要我去北京还是不要我好好*你?”
“……”似乎哪一种回答都会中计。
“我都这样了你还要,你根本不*我。”她避重就轻的回他,狠狠掐了他一把。
“止痛膏不是止痛的么,我把昨晚上踢门受伤的几根脚趾头也擦了点儿,现在一点儿不疼了,你那里应该也不疼了吧。”男人据理力争。
“你脚趾头那么硬,怎么能跟我那里比?你出去干活啦,我洗好了上楼睡觉。”女人推开她跳进浴缸里。
“我摸一摸就走。摸一摸总可以吧。”那个人一脸诚恳地站在那里,脑袋几乎碰到吊顶的他有种顶天立地、正气凛然的范儿。
程诺闭上眼睛点了点头。身体一轻,被人打横抱起来,不等她睁眼,身体被搁置到流理台上,上面还放了块大浴巾。
比较流氓的摸法,一手摸向她柔软的胸口,一手就直接摸到她下面去了。
“放开!”她夹紧了双腿拒绝他的入侵,他一沾上,那里舍得放来,顶着阻力拨弄一番,待抽出手来,指尖沾着血,还有亮晶晶的粘稠的东西。“身体从不会说谎。”他抵住她的前额,露出坏男人才有的恶劣表情。
“是你没把人家洗干净,滚走啦!”她想逃,臀刚滑下流理台就被他顶住。他忍不住凑上去狠狠地吻她,挤进她的唇齿中,咬住她的舌不停地追逐纠缠,身体在彼此急促起来的呼吸中变得燥热,他稳了稳呼吸,轻轻衔住胸前的柔软,吸吮起来。**快速复苏到进攻的临界点。
“我还想要你,让我进来。”他略蹲了身子,抚摸了会儿她平滑的小腹,然后掰开她双腿,自下而上顶了进去,又回到他刚刚熟知的她身体的敏感处。“它很欢迎我再来。”他喘着粗气把牢她的臀,再次耸动起来。
她娇软的低呼,抓住他的肩膀,可怜兮兮地瞪着他。
“你放松点儿,别夹那么紧好不好?”他啄了啄她的唇。
“你……你丫的太贪婪了!”程诺气若肉丝地咬着下唇。她双脚不沾地,唯有后腰抵着流理台能攒些劲道,却被他一顶一顶的不时处于失重状态,不得不抱牢他的脖子。
“我喜欢听你呻、吟,动听极了,别忍着,喊出来。”他压抑着喘息托住她光裸的背脊,目光在她动人的曲线上流动,真美,太美了……
程诺却低低地哭起来:“靳圣……停下来……我抽筋了。”
“傻丫头,没什么好害羞的,我让你很舒服,嗯?”
后背被人狠狠敲了几下,咚咚咚的响,他闷闷地笑,肩膀一抽一抽的,然后很不怕死地贴近她滚烫的脸颊,欣喜若狂地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嗯?其实是……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