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另一重的销魂景(高H)
梓秀替罗婉茵除了狐裘,接着脚不沾地地端了杯温热的参茶给她驱寒。屋里早先生起炭火,这会正好散了满室的寒气。罗婉茵疲累地坐于绣面圆凳上,眼神失焦地瞧着铜镜里己的倒影,她恍惚着覆住脸颊,等滚烫的眼泪湿了满手后才惊觉原来己早已泪流满面。
梓秀备热水近至罗婉茵身侧唤她洗漱,却未曾想见家小姐正揽镜垂泪,顿时急得腹热肠慌,小姐!您这是怎了!
罗婉茵偏首揩泪,暗哑着嗓音道:我没事,只是回来的路上被风雪迷了眼睛。
梓秀如何不知罗婉茵这是在骗她,奈何尊卑有别,有些事只看破不说破,张欲言却不知如何宽慰才好,最终只得一句:小姐,快快洗漱就寝吧,等明天奴婢给您做您爱吃的桂花甜藕。
好。罗婉茵挽了个淡笑欲叫梓秀宽心:记得要多放些糯米。
梓秀见罗婉茵稍稍减了愁容,开心得扬声高喊:好嘞!奴婢待会就去把糯米泡上。
门轴吱呀着合了个严实,廊梓秀的脚步声渐远渐轻,衬得独罗婉茵一人的室内空寂萧然,唯有烛火跃动尚添几分生气。
罗婉茵犹瞧着微起了条缝的窗扉神,不防一把低沉的男声裂空乍响,带着些嘲弄意味道:啧,好端端地哭什?她慌张抬头,见赫连坤双眸微眯地噙着抹冷笑,低首将她拢在他的剪影里。
罗婉茵身心俱疲,实在无力谴责他的过分行径,胡乱擦了眼泪就起身将他向外推:赫连坤,你给我去!
你确定要我从正门走?万一被人瞧见了赫连坤舔唇,整个人浸透了危险的气息,视线如有实质般地往罗婉茵胸前扫过。罗婉茵心火猛蹿,直被赫连坤恼得脸颊染上三分怒色:我是你大哥的嫡妻,你这样孝义廉耻是让狗吃了吗?
她何曾如此粗鲁放肆过,只是叫赫连坤逼得煎熬慌乱才不择言,心苦闷是以眼底重又漫开了雾气,垂眸颤着声地质问他: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赫连坤嗤笑:十六公主还是我荣安王叔的王妃呢,我哥不照样掳回来叫她怀了孩子?他不容她反抗地捧高她凝泪的小脸,像是要探个究竟般地直视罗婉茵:你既生在罗家又嫁入了赫连府,怎还如此天真?
罗婉茵不敌他的钳制,脸畔滑落盈盈泪水,犹倔强道:他人如何与我无关,我只守我己的底线。
赫连坤冷哼:好个只守己的底线,天我就让你看看,你的底线是何等的愚蠢脆弱,让我一击就破的。说罢,他拦腰抱起罗婉茵,穿过飘曳于地的暖黄纱幔,将她抛于宿榻之上。
罗婉茵跌得头晕,匆忙坐起便欲从旁逃脱。赫连坤此时脱了外衣,眼见罗婉茵觑了空子趿着绣鞋往外奔逃竟也不挡,好整以暇地除了余的衣物仅剩了件贴身亵袍。
胡桃木制的古朴方格门扉近在眼前,罗婉茵素手搭上正要开门,身后鬼魅般袭上来的赫连坤挽过她的腰身,低声在罗婉茵耳边道:要我帮忙吗?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