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斜靠在吧台上,笑说:“别费劲了,门是靠指纹感应器,潘小姐忘了?”
潘佳乐她愤怒地回头,见维克多已经在吧台前的高脚椅坐下,两条长腿懒懒地交叠着。
灯光明亮地洒着,他的面容是那么俊美迷人。
外套已经被脱了,他惯性地解开了衬衫大部分的钮扣,又露出结实的胸膛,以及胸膛上性感的胸毛。
“来吧,喝点酒。你的唇看起来很干燥。”他朝桌上的酒杯碰杯。
潘佳乐咬了咬唇,有种孤注一掷的味道,“底片在哪里,还给我!”
“那件事不忙,过来坐。”
“我警告你--”
“虚心接受警告,先喝一杯吧。”
潘佳乐深深地吸了两口气,目光快速地在房内游走了一圈。
这是个简单的寓所,应该不常来住,因为东西实在很少,所有家具都是清一色的白黑,冷冰冰的,没有一丝生气。
他是故意引她来这里,因为没有指纹的话,她根本无法逃脱!
潘佳乐皱紧眉,听到维克多的声音再次响起:“怎么,还不过来,是等我过去请你吗?”
潘佳乐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这才朝吧台那边走去。
她的脸色淡定,步伐从容不迫,刚刚的慌张全部不见了。
维克多盯着她,就像天空翱翔的鹰在盯着一只无法逃脱的猎物……
潘佳乐终于走到维克多面前,就在她坐下的瞬间,快速地抓住高脚杯敲碎,就要刺去。
谁知道,维克多早有预料,轻轻松松就截住了她的手腕:“还真是只泼辣的小猫。”
“放开我!浑蛋!”
“你受伤了……”
在敲碎玻璃杯的时候,有碎玻璃反弹而来,割破她白皙的肌肤。
手背上两道割痕,虽然不深,但还是快速地流淌着鲜血。
趁他在注意伤口,潘佳乐拿出一幅手铐,锁住他的手腕,另一头正要将他锁在吧台上的,却被维克多反手锁在了她的手腕上!
她的右手铐上了他的左手!
潘佳乐愣住:“你!”
“记性不好?这玩意对我没用。”
潘佳乐不是记性不好,而是身上只剩下一幅手铐!她情急所以顾不得那么多,一心只想要钳制住这个危险的男人才好!
挣扎中,鲜血流得更多,滴滴碎落,就像殷红绽开的花。
维克多眼眸一深,拉着她就朝一个房间走去。
潘佳乐以为是他要强迫自己,拖住吧台,挣扎着大骂起来。
维克多拦腰,只单手,就将她轻松抱起,走到书房里翻出一个医用药箱。
由于两人的手还铐在一起,维克多索性将她安置在自己腿上,准备给她上药。
潘佳乐一刻也不配合地挣扎,维克多似乎烦了,阴冷的声音说:“不想我立刻要了你,就给我乖乖闭嘴。”
一直以来,他对她口气都是较为轻佻,虽然眼底深处很冷。
第一次听到他用这么冷硬的口气说话,阴狠如地狱来的撒旦,让人相信他绝对能说到做到。
就连潘佳乐,都被他震住了。
清理、消毒、上药、包扎,整个过程他也是单手做的,却是那样遂心应手。
潘佳乐低声问:“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跟我作对?!”
“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会舍得跟你作对?”,伤口已经包扎好了,他将她更拢紧在怀里一点,垂首肆意地呼吸她的体香。
他的鼻梁英挺的,就像一座玉山,从侧面看尤其漂亮,透着高贵的贵族气息。
轻轻蹭过她的面颊:“我喜欢你的香气,以后都不许用香水。”
“呵,你凭什么用这种命令的口气跟我说话?”
“就凭我对你感兴趣,凭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要相处!”,
潘佳乐一怔,恐惧在心中蔓延,她无法想象自己被这个变态囚禁在身边是什么滋味。
“你,浑蛋,放开我!”,她在他怀里再次剧烈地挣扎起来,“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对付我?还是……你的目标是闵臻?”
“闵臻~叫的很亲切,他就是和你有过一夜情的那个男人?”,维克多棕色的眸倏地眯起,笼聚着危险,“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提他的名字,不准想他,不准见他!”。
这个变态的占有欲还真强,他和她什么都没有,凭什么管制她的身心?
“野蛮人,畜生!”, 潘佳乐愤愤不平的骂着。
正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维克多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掏出手机接通,“hello……”
除了最初的一个单词,潘佳乐听得懂外,剩余的,维克多用英文和对方交流的,潘佳乐如听天书。
不过,听天书也有听天书的好处,一直被维克多禁锢的左手终于得空,她摸索着,找出手铐钥匙。
正要打开扣锁,滚烫的手扼了她的手腕,将钥匙拿去。
维克多不知何时已将电话扔掉,神色略显阴霾,多半是电话惹得祸。
莫不是闵臻来救自己了?因为她还听懂了一句话,大意就是ta来了,只是不确定是男他,还是女她。
“你!还给我!”,潘佳乐想向他夺回钥匙。
“来拿吧。”
都说女人变脸快,男人也丝毫不差,刚才还不高兴的维克多看着小老虎一样的潘佳乐,忽然邪魅勾唇,拉开裤链,将钥匙放进内裤里。
潘佳乐不敢置信:“下流!”
“谁叫我是下流先生?”
“你应该明白对一个正常男人来说,你的身体有多大的诱惑力。如果你再轻举妄动,我恐怕没办法控制自己。”
“第一次,我要你穿着黑丝袜跟我做。”
“滚!”,潘佳乐真的快要疯了!
闵臻,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