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护人员一看这架势,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慌忙找来领导,得到批准后,从保卫科调出录像。
不过,遗憾的是,冒充闵臻的那名男子在整个过程中,只留给镜头以背影,连侧面都很少展示,再加上他戴了墨镜,更让人难以辨认其相貌。
如此,这男人确实是有备而来。
“闵……闵厅长,他有摘掉过墨镜,和您简直是同一个人,所以,我们才会错认,对不起,对不起……”
感觉到身边的低气压,医护人员额上冷汗直冒,连话都说不利索。
“对不起有用吗?你们还是多祈祷祈祷佳乐平安无事吧!”。
闵臻面无表情的吐出这句话,神色淡淡的,可越是这般无害的表情和话语,越让人发怵,一名心理承受力较差的医护人员已经被吓得瘫倒在地。
“柳依依,潘佳乐失踪了,如果她有一丝一毫的损伤,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出了医院,将事情交付给吴笙,闵臻打开手机,拨通了柳依依的号码,没想到该大卸八块的维克多竟和柳依依搅合到了一起。
“臻,你怎么可以这么说?”
柳依依一副惊讶的口气,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接下来的话明显带了哽咽,“反正经常被你误解……我都习惯了!”
“说出你的条件!”
闵臻皱眉,不愿和柳依依多言,直接将问题摊开。
“臻,我都说过了不是我做的,你怎么就不相信!”,柳依依继续装无辜,看着一旁睡得像死猪一样的男人,嘴角缓缓扬起,语调却是一如既往的忧伤,“绑了潘佳乐,对我有什么好处呢?除了将你推得更远外,我能得到什么呢?我又不是不了解你,违背原则的事?你会做吗?”。
“会!开出你的条件吧!”
几乎是毫不犹豫的,闵臻口吐答案,这份答案,或者说毫不犹豫的坚定,让柳依依握紧小手,指尖嵌进肉里仍不自知,她冷笑一声,嗓音变得尖锐,“哈!我告诉你闵臻,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就算把你送给我,我也交不出潘佳乐来,你请自便!”
啪!
柳依依挂断电话,这是她第一次挂闵臻的电话,为闵臻的不信任和闵臻对潘佳乐的万般呵护而气愤。
他竟然说可以做违背原则的事?这还是那个万事激不起半点波澜的闵臻吗?
潘佳乐……你要怨就怨和蓝果长的太像,要怨就怨接受了不该接受的爱!
“柳……柳小姐,我们……我们……天啊!”
突现的男声打破了室内的沉寂,也拉回了柳依依的神思,张扬揉着额头支起身子,待看到自己和柳依依均赤身**时,骇的双眸瞠大,忙拿毛毯掩住彼此,一张脸煞白煞白的,“我……我……”
“……都怪你!”,柳依依思绪凝滞了两秒,很快进入状态,只见她双臂环膝,抖动着肩膀,哭的梨花带雨,“原本看你喝醉了,想扶你进休息室休息,谁知道,刚一进来,你就抱住人家,任凭人家怎么哀求都无济于事。”
“我混蛋!我该死!我混蛋……”
张扬一边骂,一边拿手扇自己耳光,差一点给柳依依磕头认罪。
“够了!”
在连续打了四五下后,柳依依便一把截住张扬的手臂,娇嗔的睨了他一眼,“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就算打死你又有什么用?”。
“……”
“没想到世间还有你这么纯情的男人!”
柳依依感叹着,顺势靠在张扬怀中,眼泪再次汩汩而下。
“怎么又哭了?”
看到柳依依流泪,张扬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连软玉在怀这样明显的暗示都给忽略了。
“傻瓜!当然是感动的了,长这么大以来,哪个男人见到我不是一副色迷迷的样子,也只有你……总之,我很感动,也不会怪你!”
一番话说得张扬心里甜滋滋的,甚至有种被柳依依爱上的错觉,“柳小姐--”
“什么?”
“不,依依,我上大学的时候就喜欢你,那是你和闵厅长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我打心眼里祝福,没想到……”
“那,你现在还喜欢我吗?”
柳依依攀着张扬的臂膀,媚眼如丝。
“喜……喜欢!”,张扬害羞的低下头。
“愿意为了我做任何事吗?”
“……”
“就知道男人都是口蜜腹剑的家伙!你骗人!”
“不!我张扬发誓,愿意为柳依依小姐做牛做马,万死不辞!”,张扬举起手指,
“谁要你万死不辞了?逗你的!”
柳依依噗嗤一笑,迅速穿好衣服,仿佛热恋的少女,“快起来,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
“好!”
张扬哪里经得住柳依依的诱惑,晚饭之后,两人又滚到了一起。
*
与此同时,深色沙发中,维克多靠坐在那里,双手被手铐铐在沙发扶手上,水滴顺着他黄褐色的刘海滴落,凝聚在幽长的睫毛上……
他的眼睛缓缓打开,眼瞳深邃,眼底是可怕冰冷的坚光。
抬头对上潘佳乐的视线,他笑了:“手铐、手枪……还有没有更有趣的玩具?”
“当然有!”潘佳乐冷冷地从小手提包里拿出一支防色狼电棒,“把底片还给我,我就放开你!从此我们两不相欠!否则--”
“你还真是准备齐全。”
没办法,自从被柳依依绊了一脚和威胁后,她就长了心眼,准备了许多防身的东西,这些东西无论用得着用不着,总归能让她安心些。
“少废话,最后问你一次,底片在哪?!”
“当然不可能在身上。”
这样的情况下,维克多依然还可以用**的口吻跟她说话,用轻佻、**的目光看她。
火辣的视线扫过潘佳乐的上半身,修长的双腿,和如玉的小脚……
明明穿着长裤,可是却仿佛是透视地站在他面前,潘佳乐觉得浑身不适,打开电棒开关,电了过去。
“兹……”
通常短短的几十秒就能让一个大块头晕过去的,所以潘佳乐只电了他十来秒:“怎么样,吃到苦头了吧?还不快说!”
维克多一定是个受虐狂,他丝毫没有痛苦的感觉,反而悠哉地翘起嘴角:“舒服。”
又电。
他云淡风轻,仿佛真的在享受按摩一样:“刺激。”
再电。
“就像XX你的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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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多也不是只简单的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