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书名: 大将军的读书郎 作者: 初吻江湖 分类: 穿越

        幸好啊,张炳大人对于岁考,手拿把掐。

        第241章 可是回来了

        岁考,这是孩子们第一次经历,为了不坠名头,他们也要考的好才行。

        温润因为是他们的哥夫,要避嫌,故而不参与岁考的阅卷工作,只是在当场,一个是证明永宁县有雅士,再一个就是给孩子们壮胆压阵。

        考试就一个时辰,判卷子也就半天的事儿,最后自家那五个,果然占据了榜首的位置,王珏还是保住了自己小三元的名声。

        考过了就放心了。

        可是考过了之后,还有那七八个孩子考秀才呢。

        县试就直接在书院里考了,这七八个孩子考过了,他们就是童生。

        一个个乐的不得了,今年是赵先生带队去府城考试,温润给他们安排好了。

        自己这才带着人回到了莲花坳。

        刚回来没几日,就是清明节了。

        温润带着两个弟弟祭祀了祖坟。

        从坟地回来的路上,王珏问温润:“哥夫,大哥还没回来呀!”

        “嗯。”温润也想王珺了,这都平了,怎么还不回来呢?

        “可说什么时候回来了吗?”

        “没有。”温润摇头。

        京中与这边通信不畅,许攸的信,也没再来。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收到信。

        回到家里,吃了一顿没滋没味的饭。

        幸好,过了几日,老刘家三兄弟办喜事,温润都到场了。

        喜庆的气氛,终于是冲淡了郁闷,温润看着盛开的花树,幸福的新人,心情好了很多。

        随后,许老太爷送来了厚厚的信封,来的是许家的管家:“老太爷一收到信就看了,然后就让小的送来给您,怕您着急,也没给信儿,直接送来吧。”

        “多谢老太爷体谅。”这都很久不通信了,温润等的心焦如焚。

        刘三儿招待了这位许管家,俩人下去喝酒吃菜了,温润迫不及待的去了书房,打开了信件。

        两封信,还跟以前一样,许攸的信封里,夹带了一个小信封。

        许攸的信上说,京城的会试虽然被搅黄了,但是三皇子说了,明年,也就是今年再开一科就是了。

        皇帝还活着,但是病病歪歪,二皇子薨了,京中过年的气氛都不欢乐了。

        他要在京中准备考试,所以不回来过年,如果考不中的话,他想回来了,他觉得在京里头很危险,他想回家了。

        温润看得出来,这许攸大概是经历了一些惊心动魄的事情,看开了很多。

        觉得一个举人在他们家,也能过得很好,没必要非得冒着风险,在京里头会试啊。

        温润看过之后,有点哭笑不得,多少人想去会试都不能呢,他去了还吓着了,想回来了,再说,这种事情,一辈子都未必能遇到一次。

        不过他随后打开了王珺的信。

        王珺就说的很清楚了:首先,除夕的时候,他吃到了御膳,感觉也就那样。

        其次,他大概是可以回来过端午。

        温润心里一震,可以回来过端午?

        那岂不是五月份就能回来了?那他四月份就得动身吧?

        这次不用日夜兼程,可以一路风风光光的回来,烟花三月下扬州啊。

        然后又叮嘱他,好好照顾家里,照顾孩子们。

        温润看着那“孩子们”三个字皱眉头,王珺以前都说弟弟妹妹们,什么时候起,跟他一样喊“孩子们”了?

        他喊“孩子们”,是因为他前世今生,都三十来岁快四十了。

        看这些人,不就是“孩子”么。

        哪怕王珏跟王瑾,都是少年了,都能娶妻生子了,他也还是觉得他们是孩子。

        是当年他刚来的时候,看到的那瘦了吧唧的小孩子。

        可王珺每次都喊的是“弟弟”、“妹妹”,从来没管他们叫过“孩子们”。

        这“孩子们”,肯定说的不是弟弟妹妹们,温润太了解他了。

        说的是那三个孩子吗?

        他觉得应该是。

        往下看,王珺说他谋了个差事,但是在上任之前,要办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很重要,但是不能在信里头说,让他在家好好的,等他回去。

        字里行间,有了那么一点暧昧。

        温润脸蛋儿有点红,摸了摸信纸,就像是摸到了王珺的脸颊,这个人啊,跟他在一起,聚少离多,却让他如此牵肠挂肚。

        有单独的三页信纸,一张是给王珏的,一张给王瑾,还有一张是给王玫小姑娘的,温润分了一下,然后挨个给他们送了过去:“你们俩自己看,这是你们大哥给送来的消息,不多,但是好歹有了个信儿。”

        “知道了,哥夫!”两个弟弟很谨慎的接了信纸。

        温润去给王玫小姑娘送信的时候,就很和气了:“你大哥惦记你呢,给你单独写了一封信,快拿去看看,跟你说了什么悄悄话?”

        “大哥的信?”小姑娘高兴坏了,拿了信就打开看了。

        其实信里头也没说什么,就是在京城,买到了一些适合她穿戴的东西,到时候给她带回来,还有一些好的赏赐,他打算留给妹子压箱底。

        还说要给她再带点好东西回来,将来当嫁妆使用。

        说的王玫小姑娘,脸红不已:“大哥真是的,也不说点好听的,就知道打趣我。”

        “他是关心你。”温润看了看董月小姑娘:“你们俩缺什么少什么,就跟阿珍姨姨说,或者派人去跟我说也行。”

        “我们什么都不缺,哥夫,我们俩肯定不跟你客气。”王玫小姑娘笑眯眯的道:“缺什么我们就找你。”

        “行,知道就好。”温润道:“你们俩好好地比什么都重要,想去看小星星就去看。”

        小星星如今可可爱了,已经八九个月,会爬了。

        “知道了,哥夫!”

        温润不在后院久留,就直接回去了。

        董月看着信纸,上头的字迹幼稚的很,一看就是后学的写字,但是字里行间都表露出来一位兄长,对幼妹的关心。

        可是这信里头,没写关于他们兄妹三人的任何一个字儿。

        董月非一般的小姑娘,心里明镜一般,一点都不吃醋,反倒是羡慕不已:“贵兄长真是体贴,竟然还给你这个妹妹写了信,真好!”

        “大哥就是啰嗦啦,给我写信,你看看都写的什么呀?什么嫁妆,羞死人了。”王玫小姑娘红着脸胆儿道:“以后回来,我肯定告诉他,不要乱写啦!”

        两个女孩儿说着说着,就闹了起来,笑声在后院里飘荡,仆妇们听到了,就付之一笑,小姐们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温润在家过了几天清净日子,私塾里一切正常,吴岚这次岁考,也过了,考的试廪生,明年他倒是想去府城试一下,看能不能考个举人回来。

        所以今年就还在私塾里,明年就得去永宁书院读书,跟王珏他们一起乡试。

        温润也同意了,并且打算到时候安排好他们。

        四月,草长莺飞,繁花盛开。

        这个时候天气其实有些热了,南宫易打算带着老婆孩子回家去。

        孩子身子骨儿也经得起出远门,何况这一路都是坐船,也不怎么颠簸。

        温润给他拿了很多的礼物:“带回去,给家里人做礼物。”

        他给的都是一些上用的好东西,撑门面用的,估计南宫家就算是有,也不敢大鸣大放的拿出来用。

        如果是朋友送的,那就可以了。

        “行,谢了啊,兄弟!”南宫易也明白这个道理,就谢了温润的好意,带着妻儿老小,回去了。

        送走了他一家子,最失落的是神医陆通。

        “我女儿这就跟着那个臭小子走了。”陆通神医就算是有了外孙子,也觉得舍不得女儿。

        “您现在担心陆大小姐做什么?”温润提醒他:“你家里的大儿子,今年就要考秀才了。”

        陆大少爷学习好,今年考秀才,温润觉得可以考上。

        “是啊,我儿子都要考试了。”陆通神医摸了摸下巴:“他考中举人就行了,不要去会试,考中进士的话,还得辞官,麻烦!”

        “这个看孩子们的意思吧。”温润心说,进士哪儿那么容易啊?

        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呢。

        四月份府城传来消息,那七八个孩子,只有一半过了府试。

        剩下的虽然没回来,却一直给其余的人精神支持,过了的人里头,就有陆大少爷。

        温润觉得吧,这孩子还有个希望。

        其他那几个,就未必了。

        眼看着五月就要到了,温润每天数日子,还让家里人准备一些食材,就等着人回来好吃了。

        日子盼啊,盼的,一直到春雨惊雷,初夏艳阳,这一天晚上很闷,温润知道是在闷雨,他也觉得心里头闷得慌。

        傍晚时分,这雨总算是下来了,哗啦啦的下了大雨,电闪雷鸣,跟去年不同的是,这次是过了年,开了春儿之后,入夏的第一场雷雨。

        轰隆隆的闪电打雷,小天天害怕,就钻进了温润的怀里:“打雷,怕怕!”

        “不怕,小男子汉不能害怕打雷下雨。”温润将他抱出来:“看,只是打雷闪电而已,在打雷闪电的时候呀,我们不要站在有金器的地方,比如说铁架子下啊,兵器下啊,知道吗?还不能站在大树下……。”

        温润趁机给小家伙儿讲了讲这雷雨天的禁忌。

        小家伙儿就不怕打雷闪电了,倒是对这个天气,有点好奇。

        可是温润叔叔说了,不许站在大树下,不许站在翘起的屋檐下,听起来好神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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