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狱【H】
阴暗潮湿的牢狱,肮脏腐臭的角落老鼠窜,芦幸被狱卒用粗绳铐住细白手腕,腕骨被勒的发红。
脚步声由远及近,她半闭着眼睛听着动静,人定在她面前,薄削唇瓣上开合,恶鬩挑起她的,自投罗网?
腮边的肉被捏的生疼,涎水随着他加大的力度垂了几滴晶莹的挂在在嘴角,尹毓缂此时身上散发的腥煞气太重。
她知自己逃不过,我该怎么取悦你
尹毓缂听着她视死如归的言语,勾着笑,吐的字眼却是冰冷无,跪来。
他沉声吩咐,她照做的跪在他侧,臣服于他的玉带之。
抬头。她直起细腰,眸光带了水看他。
解开。他指自己的腰带,也指她的衣结。
他勾她,嫌不够似的,从腰间取一颗棕褐药丸,进她嘴里。
苔发苦,芦幸呛着咽。
手腕无法活动,她低顺着眉眼,尹毓缂喉头轻滚,盯着她的胸前,乳肉饱满的弧度,美人单薄可欺,清淡眼眸勾了惑,他哑声解了腰封,外袍落地,黑金落于润草,沾了腐朽气。
里衣雪白,隐隐敞开胸膛,他格外有耐心,扯了她的裙衣,研磨着两,芦幸脖颈难耐的朝后成一弧,昏黄映在斑驳的墙上,香萦鼻。
乳尖在空气中挺立变硬,跪坐的姿势蹭到他的裤,越发瘙痒。
他扯了她唯一的遮羞布,雪白胴毕显,将布料撕一小节,蒙住她的眼。
她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手被桎梏,她只好用脸去蹭他间的布料,像是低低的求些什么。
他一言不发,黑暗让她太没有安全感,细细的手指紧紧扣住枷锁,祈求获取安心。
他撤掉亵裤,紫红的性上是暴起的青筋,顶端溢了前精,尹毓缂居临的睥睨她,吩咐,服侍我。
芦幸昂起头,正好对上他上翘的龟头,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肉表面,使得玉又涨大几分。
她自然感受到了,刚开想说些什么,就被他毫不留的闯入,檀被封的满满当当。
被腔的湿包裹着,他的怒气与久日的压抑才得以有宣,看似被动,却掌握全局,他按住她的头,忽而复得轻拢慢捻般的温柔,缓慢的动,带着男人舒服的低吟。
只有芦幸知,此时的自己,到底有多么生不如死,被药支的身轻而易举被欲占据,股沟间都是淌的,这般隔靴搔痒,她想的更紧,荡的扭着身子试图双来获得快感。
可这样,他的东西便会从她中,他也不恼,只是每一次更为入的抵进她的喉管,她忍住呕吐的感觉,尽量住。
渐渐的,尹毓缂动的愈发凶急,她被过大的动作幅度得连连后退,锁链晃动,他像是脱了僵的野兽。
说!日带走你的是谁?
他知你像这样被我插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