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书名: 相亲相到初恋男友 作者: size5 分类: 都市

        杨先生是不屑开口,要是一开口,霍家连渣都不剩。

        杨先生懂礼貌,礼让而已。

        杨先生很有自知之明:“我开口的话就不是合作这么简单。”

        霍二叔被他一噎,整个脸涨红,杨则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霍晓悦皱眉,她不敢猜测杨则惟这句话的真实性,要不是霍家和杨家有老一辈的牵连,她相信杨则惟会毫不留情吞并霍家。

        霍家自身难保,岌岌可危。

        霍晓悦主动向陶年伸手:“霍氏一直缺一个长久合作的伙伴,希望和陶氏合作愉快。”

        陶年起身握上霍晓悦的手:“合作愉快。”

        全程不需要梁振文参与,他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霍晓悦和陶年就握手合作。

        他这个局外人还想着帮一嘴,直至他发现自己根本插不进嘴。

        悲催,太悲催了,怎么说他也参与过多个谈判会议,他的一身用武之地浪费在品尝食物中。

        陶年和霍启楠的恩怨以陶氏和霍氏达成合作化解了,还剩下杨则惟,伤人的他,过错是霍启楠。

        霍晓悦还是没有放弃让霍启楠亲自道歉。

        杨则惟暂时没空动霍家:“伤筋动骨一百天,霍少爷还是好好在家养伤吧。”

        最后以杨先生大发善心让这件事尘埃落定。

        霍晓悦和霍二叔先行离开,林景华在沈祖轩出去处理事务趁机偷喝了一口酒,然后用梁振文做挡箭牌拉着他一起聊天。

        陶年起身离开包厢,半分钟后,杨则惟也离开包厢。

        沈祖轩进来的时候林景华已经把酒喝清光,梁振文也忘记了自己接送的身份,陪了半杯。

        林景华背后长眼,把空的酒杯往梁振文面前放,掩耳盗铃。

        沈祖轩把人拎起来:“回去。”

        林景华后知后觉,现在才找杨则惟:“阿惟去哪了?”

        梁振文跟着站起来:“我去找陶年。”

        沈祖轩说:“梁少,你沾酒不方便开车,我让人送你回去。”

        梁振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扶着出包厢,嘴里还嚷嚷着要找年仔。

        此时,被好友惦记的年仔被堵在了吸烟区。

        吸烟区是洗手间的必经之路,陶年一出来就看到杨则惟。

        “聊聊。”

        杨先生咬着烟没有点燃,整个人隐在黑暗处,难得没有动粗直接拦腰抱人。

        这个时候要避免接触,是什么时候只有陶年心里清楚得很。

        噌的一声,打火机燃起火苗,照红了杨则惟半边脸,陶年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

        落地玻璃窗面向车水马龙的街道,对面便利店的招牌灯管不稳定闪了闪。

        杨则惟还是没有点燃烟,吮着烟嘴在忍耐着。

        “过来,我又不吃人。”

        陶年站在离他将近一米的地方,不远不近。

        杨则惟转头看着陶年,在昏暗中,双眸宛如紧盯食物的饿狼,如果陶年往后退一步,他必定上前撕碎这个人的衣服。

        药物没有发挥作用,又或者说在陶年面前起不了作用。

        陶年依旧无法感受到对方的情绪,直觉告诉他杨则惟很危险。

        可陶年还是上前了,吸烟区顶头有监控,他这个地方不是盲区。

        陶年往前走的举动取悦到杨则惟,无言中安抚了即将喧嚣而拥的情绪。

        杨则惟转身面向陶年,没吸烟又好似吸烟了一样,眼神变得迷离。

        他抬手抚摸着陶年的下巴,像对待珍宝一样着迷,没有继续往下,温柔又克制更痴迷。

        “你要听我的话,我才会乖乖听你的话。”

        杨则惟一直陪陶年演戏无非是因为陶年配合他,即使知道这一切都是他的所作所为,陶年很聪明,懂得让利益捆绑他们。

        利益至上,在一切不可控面前,利益是最单纯的东西。

        杨则惟拆开烟盒,拿出一支烟放进陶年嘴里,中指抵住下唇,食指和拇指捏着烟闯入微张的牙关,指尖沾上了白丝。

        陶年如同一个精致的树脂人偶,被人为所欲为。

        杨则惟轻笑了一声,单手打着打火机,垂眸认真帮陶年点烟。

        滋滋的火声,烟草点燃后的焦味,烟雾随着顶头的中央抽烟机往上飘。

        两人隔着烟雾对视,什么都看不清却看出了对方的欲望。

        幽幽的,深不见底。

        杨则惟咬着烟靠近,熟练地低头,烟头相对,两只烟纹丝不动。

        微红的亮光随着呼吸而动,杨则惟的烟借火成功。

        两烟相碰又相离,如同接了一个缠绵的吻,烟丝交缠,无形却不肯脱离。

        陶年沉默地抽烟,杨则惟安稳地站在他身边。

        “我不生气了。”杨则惟如实告诉陶年自己的真实心情。

        陶年咬着烟含糊道:“没人关心杨先生的心情。”

        所有和陶年相熟的人都不喜欢陶年公事公办生疏的语气,听得人心里有股气,却无处宣泄。

        杨则惟也不想被别人关心:“我亲手卷的烟怎么样?”

        陶年已经闻到不同寻常的烟味,朝烟灰缸上点落烟灰。

        “一般。”

        杨则惟笑笑不在意:“我这个学生没从你身上学到十分之一,是老师你的失责,你没有用心教。”

        两方都有责任,当初学习的人搅得教的人无法用心,人的心又岂能三心二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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