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半天才找回声音,我呆呆看着丹丹哥哥:“今天?”
他笑着点头:“没错。我听的一清二楚。爹爹说你也差不多到了年纪,与其一直延后,不如早办早好。”
我瞠目结舌:“可是,我都没想过……”
丹丹哥眉飞色舞,一脸的快意:“现在你就好好想想,车到山前了由不得你不想。”
我嘴唇动了几下,小声说:“我,我还是……”
下面的话被他截了去:“小笨蛋,从小就一根筋。我知道你又想说,还是让你二哥替你作主是不是?”
我愣愣点头。
“真笨!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琉璃宫灯的穗子晃个不休,在他脸上投下细碎淡薄的影子,那张神采非凡的脸孔看来有些邪魅:“他说一你不说二,他说要走右边你绝不往左迈步。你怎么就这么没出息呢?你什么时候能不把自个儿拴在他腰带上过啊?”
我呆呆看着他:“可是哥哥他什么都做得好,比我好。他的决定总也是为我好的。”
丹丹哥一拍额头,脸上一副受不了的表情:“你啊你,你这么多年自己在外面,不也过的挺好?没了他你也自己能行,干嘛一遇到他马上就变成个小白痴,让他搓扁揉圆的?”
我莫名的觉得有些热,抓抓耳朵,又拉拉领子。
“我……”
丹丹哥一把拉住我的手,脸凑近了前来说:“这件事,你自己做回主,别再让他摆布你了,怎么样?”
我浑浑噩噩:“可是我不想让别人……”
“哎,没让你和别人……”丹丹哥邪邪一笑,凑近了说:“哥哥我可也不算别人吧?”
我吓得差点咬了舌头:“啊啊,哥,你说,说啥?”
“哥哥我一表人才,多经历练,难道还不能替你行个成人礼?”
我这次是真的咬到了舌头,痛得直吸凉气。
“我?”半天才找回声音,我呆呆看著丹丹哥哥:“今天?”
他笑著点头:“没错。我听的一清二楚。爹爹说你也差不多到了年纪,与其一直延後,不如早办早好。”
我瞠目结舌:“可是,我都没想过……”
丹丹哥眉飞色舞,一脸的快意:“现在你就好好想想,车到山前了由不得你不想。”
我嘴唇动了几下,小声说:“我,我还是……”
下面的话被他截了去:“小笨蛋,从小就一根筋。我知道你又想说,还是让你二哥替你作主是不是?”
我愣愣点头。
“真笨!这麽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琉璃宫灯的穗子晃个不休,在他脸上投下细碎淡薄的影子,那张神采非凡的脸孔看来有些邪魅:“他说一你不说二,他说要走右边你绝不往左迈步。你怎麽就这麽没出息呢?你什麽时候能不把自个儿拴在他腰带上过啊?”
我呆呆看著他:“可是哥哥他什麽都做得好,比我好。他的决定总也是爲我好的。”
丹丹哥一拍额头,脸上一副受不了的表情:“你啊你,你这麽多年自己在外面,不也过的挺好?没了他你也自己能行,干嘛一遇到他马上就变成个小白痴,让他搓扁揉圆的?”
我莫名的觉得有些热,抓抓耳朵,又拉拉领子。
“我……”
丹丹哥一把拉住我的手,脸凑近了前来说:“这件事,你自己做回主,别再让他摆布你了,怎麽样?”
我浑浑噩噩:“可是我不想让别人……”
“哎,没让你和别人……”丹丹哥邪邪一笑,凑近了说:“哥哥我可也不算别人吧?”
我吓得差点咬了舌头:“啊啊,哥,你说,说啥?”
“哥哥我一表人才,多经历练,难道还不能替你行个成人礼?”
我这次是真的咬到了舌头,痛得直吸凉气。
“哥……”
“行啦,等下你什麽也不要说,保证不让你爲难就是了。”丹丹哥拍拍我肩膀,笑得那叫一个,一个,嗯,别有用心。
或者说是,不怀好意,也恰如其份。
“哥,”我眨眨眼冲他笑:“其实你不是真想给我成年吧?这个大小之争你和二哥争了多少年了,他都让了你,那次你们登殿做了殿下的时候,他不是称呼你哥哥来著?怎麽还要争?”
丹丹哥笑出声来:“小样儿,天天装傻,其实你心里也明白著。好,我就跟你直说。你成年我是没什麽兴趣,可是让那个天天一脸道学的家夥露露本性,我是兴趣十足的。等下你不要出声就行,我也不要你给我帮什麽腔。静静,我们两个都是你亲哥哥,你不能厚此薄彼。你对你二哥掏心挖肺,对我也不能太薄了是不是?
我摸摸鼻子,有点不大好意思。虽然,虽然不是有意的,可是我眼里的确只有笙笙哥哥一个。对丹丹哥,的确关心不够。
丹丹哥明显和以前不同。从前他虽然也不是粗枝大叶,可是人情细节他从来不关心。这会儿看我不吭声,凑近来小声笑语:“喂,那就说定了,不要你帮忙,只要你不帮倒忙就好。”
他还真是打蛇随棍上啊。
丹丹哥看我瞅他,顺手在我鼻子上拧了一把:“小静静不乖,现在居然长这麽瘦了,小时候圆圆胖胖香香软软不知道多好抱。”他顺手抱住我的腰:“好,我们回去吧。席都过了一大半了,估计爹爹他们也会开说你这件事了。”
我不自在,微微向外让了一下。哥哥别过头来瞥我,一副哀怨状,看得我差点爆笑出声来。然後老老实实不再动来动去,让他这麽暧昧万端的把我抱回去。
我记得我听说过,当年的帝都双璧是月爹爹和云爹爹。
而现在的帝都双璧,则是相貌气质都肖似他们的,笙笙哥哥和丹丹哥哥。
刚听说这个的时候,我还愤愤不平,爲什麽是帝都双璧而不是帝都三璧?凭什麽没我的份?後来发现哥哥们因爲这个名声所累,总是桃花烦事不断,才庆幸,这个人怕出名猪怕壮,真是至理名言,不枉它千古流传,硬就是有道理!
歌歇舞残,席的确是已经过了一半。好在这是爹爹做生辰,没请什麽外臣,大家不太拘束。我记得辉月爹爹做一次生辰,那种繁华场面真叫人印象深刻,我可实在不喜欢和一大帮子不认识的坐一起说些言不由衷的话。
我们回来的时候,差不多所有人的目光都移了过来。
我不敢看哥哥脸上什麽表情,垂著头侧著脸,但是没忘记偷看淮戈那边。
他的目光落在我和丹丹哥的身上,顿了一下,脸上那种表情我说不上来,反正是挺怪的。
他和丹丹哥……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呢?
席上静了一静,我听见行云爹爹笑著说:“哥俩好久不见,跑去说体己话了是不是?这麽半天不回来,各罚三杯。”
我不敢看哥哥那个方向,跑过去扑进云爹爹怀里面:“爹你欺负人。刚才那麽好看的舞乐也不先通知我一下子,我离近好看个够。离的那麽远,光知道好看,可是到底怎麽好看就说不上来了。”
云爹爹爱怜的捏捏我的脸:“回来我单吹给你一个人听好了。你吃了东西没有?我看到有你最喜欢的六合酥,给你留了一碟。”
张开嘴吃了云爹爹递到嘴边的点心,我含含糊糊的说:“爹,你们都不显老的啊。一起走在街上,你也顶多象是丹丹哥的哥哥呢。”
感觉到好象是有道目光落在背上。我有些不安,动了动身体。云爹爹顺手揽住我:“好啦,这麽多天没见小静静了,今天晚上跟爹爹睡好不好?”
我脆脆地应了一声:“好!”说完又想起来:“我,好象不能外宿的。爹,你也知道啦,我得回神殿。”
云爹爹懒洋洋抱著我,在额角轻轻吻了一记:“跟你月爹爹要张手札,在我这儿住一晚再走没什麽要紧的。”
我睁大眼,惊喜之集:“真可以?”马上转移目标往主座上扑,月爹爹微笑,我腻在他腿上连声撒娇,跟他要手札。
月爹爹只是笑,转头说:“这会儿还写什麽手札?跟你知会一声不就完了,今晚让静静在帝宫住吧。”
我擡起头来。却看到笙笙哥脸上从容淡然,说道:“好,就此一次,下不爲例。”
明明月爹爹怀里安全温暖,我却突然觉得背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我从小和哥哥一起长大,他说话,脸色,举止我不知道看得多熟。
现在说话这麽淡,可是……可是根据经验,後面往往跟著……
我刚才和丹丹一起形迹亲密的进来,是不是惹他不高兴了?
轻轻打个哆嗦。月爹爹低头看我,伸手摸摸我的头发:“吃饱了麽?”
我点点头。
“好,我有件事情要说。”
这句话月爹爹提高了声音说,大家本来团团坐著,细语不断。现在就都停了下来。平台上一时静闻落针。
我隐隐明白月爹爹他要说叙,不安的缩了一下。
果然,衆人都静下来後,月爹爹从容说:“静静转眼也到了成年的时候。正好他往後又要住在神殿里,修身学飞。早些成年,对他力量的拓展和以後的修爲都有好处。今天正好家人齐聚,不如趁机会把这件心事了结。”
我大气也不敢喘。衆人静了一刻,爹爹咳嗽一声:“辉月,这个,是不是还早?静静还差著好几年才到岁数呢。”
月爹爹一笑:“不早了,我在他这年纪的时候早就行过了礼。你是不是想让静静也拖个一千年,实在不行了再打算?”
爹爹脸上微红,狠狠剜了月爹爹一眼:“那也要看静静自己的意思,他要是还没准备好,那不妨再等等。”
月爹爹点头说:“这话也是。”顿了一顿,手轻轻抚著我的头发:“静静自己的意思呢?”
我觉得喉干舌燥,舔舔唇说:“我……”
下面的话被截了去:“他整天傻傻的知道些什麽呢。问他还是白问。月爹爹的话很有道理,早点成人,早些开窍,只有好处没坏处的。”
声音清脆悦耳,正是丹丹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