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 以后做事情不能那么地冲动 这件事情不能怪你 你老是考虑别人 你有沒想过自己呢 还有你肚子的孩子出事了怎么办 这个启天也真是的 让你一个留在了那里 万一那些灾民再次地为难你了呢 或者直接把你给杀了 怎么办啊 ”风二奶奶实在有些生气
这个离熙儿做事都不考虑后果 这些人嫉恶如仇 而且更是对她的身份更是恨之入骨 现在能够活着回來 已经算是大幸了
“二奶奶 你看看我不是好端端的嘛 现在反而是蝶儿妹妹还沒回來 ”
“蝶儿妹妹 离熙儿 你的蝶儿妹妹因为你一个私心 她也许永远回不來了 ”一个冷酷低沉的声音从门外响了起來
想必不用说 來者是何人 她都已经早料到了 “蝶儿怎么了 沒找到她吗 ”她现在并不着急地去解释她的什么死心 她只是担心蝶儿真的会遇上什么意外
风启天面色沉冷地看着离熙儿 他的神态有些疲倦 黑色的眸底犹如深潭一样 让人看不到底 但是她分明看到他的那一湾黑潭中的一种落寞 甚至有些颓废
他一步一步地向离熙儿靠近 “离熙儿 你这下子高兴了吧?蝶儿永远也回不來了 这下子沒人跟你争我了吧 ”他的声音凌厉而阴郁
他的薄唇一张一合地道出每一个含着冷意的字眼 深深地刺伤了她的内心 她倒是不着急为自己辩解 只是关心的语气问道:“为什么不再找些人 寻找蝶儿的下落呢 也许她走不远的啊 也许她可能回到了村落 她是一个大夫嘛 也许她放下不下病人 回到了村落 给那些人看病 ”
“是吗 离熙儿 你真的这么想的吗 她为那些人看病 你是不是想让你自己的心里好过点 才这么说的啊 她连路都不认识 她怎么回村落啊 也许她现在已经落入那些……”
风启天不愿意这么想 只不过他一想到蝶念花可能从此就不见了 他承诺过要好好地照顾她一生一世的 成亲的第二天 她就要跟随他去了南方赈灾 好不容易水灾过去了 现在南方却染上了瘟疫 他有些恨自己 他居然冷落了她那么久 仅仅是因为眼前这个表面装的很可爱很无辜的女孩 而内心却充满着心机的吗
“不会的 不会的 蝶儿一定会沒事的 豆豆呢 为何豆豆也沒了踪影了 说不一定豆豆找到了蝶儿呢 ”离熙儿想要安慰风启天 却发现这句话只是安慰自己的纷乱的心情
“启天 发生这种意外 熙儿也不想的 你不能责怪熙儿 你把她丢在了那么远的地方 她自己能回來已经不错 而且你看到了么沒有 她……”
离熙儿很是果断地打断了风二奶奶的话 “二奶奶 是我的错 确实是我的错 你不要这么说了 我做了错事 那就应该让我自己承担的 不是吗 ”她是担心风二奶奶把她受伤的事情说了出去
“哦 离熙儿 我真的不晓得 你用什么方法 把二奶奶弄的服服帖帖的 ”风启天的唇角略微一动 讥讽道
“我沒有 我真的沒有 ”离熙儿慌忙地摆摆手 可是下一秒 她马上想到现在跟他说什么不是多余的嘛
“启天 你心急归心急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熙儿 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难道一两年的相处下來 你难道不了解她的为人吗 她不是一个会有什么心机的人 如果说她有心机的话 那么就是她曾经相尽办法要嫁给你 ”风二奶奶铁青着一张脸 大声地为离熙儿辩驳
“哦 ”风启天的眼睛一瞟 眸底立刻涌现出了一抹嫌恶 “是啊 如果不是她的话 蝶念花已经是我风启天的夫人 她现在只能是我的侧室 这还不是拜你所赐嘛 离熙儿 ”
“我上次跟你说过的 以前的离熙儿根本不是我 你若是觉得不爽 太可以说我的现在 你沒有必要说以前的郡主离熙儿 ”她终究还是沒有控制自己心中的怒火
有些事情 一定要到了非常时刻才能断定的吧 就像他现在这个样子 他担心失去了蝶念花 他万分焦急的样子不正是告诉了她 蝶念花才是他的真爱的吗
原來她在他的心目中永远是那么不堪的人而已 她冷冷地哼出了一声 紧紧地抿着唇 沒有说话
“熙儿 你说什么 什么你的现在 什么以前的郡主离熙儿 到底是怎么样的一回事啊 ”风二奶奶就因为离熙儿这么一句话 而被搞的懵了 这个以前跟现在有什么区别不成
“二奶奶 二奶奶 沒什么 沒什么……”她的满眶的泪水还是沒有办法控制住 溢出來
风二奶奶轻声地叹了一口气 她知道他们两个人都不愿意说 那她也不好再继续追问了 “不管你的现在还是过去 二 奶奶所知道的离熙儿一直都是好孩子 乖孩子 她的心中的唯一的念头就是死心塌地地喜欢你 启天 你真的误会了熙儿 这次蝶儿失踪 你也不要责怪熙儿了 她也是无心之过 二奶奶知道你很担心蝶儿 可是再怎么担心 你也不能自乱了阵脚是不是啊 ”
风二奶奶本來想退出房间 让他们二人好好地说话 可是她担忧风启天会对离熙儿爆粗 所以她留在原地的原因
他的眸光微微地一闪 像是有什么异样的情感一样 突然之间 他的语气温和了下來 “奶奶 这些我懂 我已经很冷静了 离熙儿 从现在起 你哪里都不能去 好好地待在驿站内 陪陪二奶奶 ”
“哼……”她的鼻腔内狠狠地发出了一句冷哼声 这仅仅是表示她的不满
“怎么 我已经给你面子了 ”风启天更是向离熙儿走进了些 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她苍白的脸蛋
“大可不必了 你给我面子 那我还是得谢谢你不成吗 我并不是你的一件物品 我是一个人 你沒有权利把我绑起來 ”她抬起了头 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 声音不卑不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