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好吵,不要吵拉,她好累。全身上下又酸又痛。可是那个声音好悲伤,听得她的心也跟着痛,是谁?好熟悉的声音。
“灵儿,你醒过来,不生我的气就醒过来好不好。”平时低低的嗓音已经变得沙哑,邪美的脸庞也变得憔悴。
南宫,是南宫,他怎么了?尔灵越想睁开眼睛却越睁不开。急得泪水涟连滑落,沾湿了枕巾。
“灵儿,你能听见我的话,对不对?”
南宫,南宫...满心的焦急让泪水滑落的更急。
“灵儿...”伸出包着布条的手,轻轻抚去透明的泪珠。
好温暖。平静的尔灵缓缓张开眼。
“你...你哭了,哪里痛?喔...”急急的想要起身,一阵晕眩又倒回床上去了。
“小心点!”忙扶住她的后脑,以防撞到。
一睁开眼,不在乎自己,反而在乎他哪里痛。这样的他,她为什么要这么在意呢,他是受诅咒的人哪。罢了,难逃的宿命,他认了,一生也只有这一次了。
“不要离开我,我永远不许你离开。!”顺势将她抱入怀中。是她先招惹他的,所以没道理他心动了以后要让她全身而退,他不会放手,即使前面是龙潭虎穴,她也要和他一起闯,他决不放手。
“我没有啊,你...”虚弱的声音透着疑惑,却在下一刻噤声。
蓦地吻上有丝凉的唇,带着粗鲁,急切的想肯定她的存在。
他记得,一颗不安的心总算平静了下来。温顺的回应着他的吻,扶平他的焦躁。
南宫傲风终于在失掉理智之前拉回,放开快要喘不过气的人儿。
“好好休息,快点好起来。”唇抵着她的,又恋恋不舍的轻啄一下。
他的一句好好休息,却整整让她在床上躺了十几天。她是不太活泼拉,但不代表她不要出去看看太阳啊,吹吹风啊。可是身边这个人日夜寸步不离,她想偷偷的溜出去都没办法。他也太...太不放心她了吧。
想起他,夜里不忍心他受伤的身体睡在地板上,就把床分半边给他。可是敏感如她,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忍耐呢。但要她主动邀请...哦!杀了她,会快一点。尔灵沮丧的闭起眼。
又这样了,南宫傲风忍不住在心里叹口气,又他的灵儿又神游去了。不行,要拉回她的注意。
“灵儿,过几天有灯会,你要不要去看看呢?”
恩?她幻听了?以前她只是要出去晒晒太阳他都不给。没办法,她让闻人礼说情,结果被轰了。
“你不想去?”沉下脸。
“真的吗,真的吗,我可以出去了?”清秀的脸蛋因为惊喜,瞬间被点亮。看的南宫傲风竟移不开视线。
“去去去,我要去!”牵起南宫傲风的手兴奋的摇来摇去。
“你的伤都好了,对不对?”
“恩。”怕他不信又重重的点点头。
“那告诉,这是怎么回事?”拉起她的衣袖。
“呵呵!”尔灵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企图傻笑过去。
“怎么回事,是我伤的吗?”看着细腻滑润的肌肤上那几道大大小小的疤痕,觉得很碍眼。如果不是明伯告诉他,他还不知道。伤口明显的没有及时的做处理,所以才会有伤痕。如果处理好,这种伤口不至于留下疤痕。
“是我伤的是不是。”轻轻抚上有些凹凸的皮肤。
“不是,不是。”完蛋了,他误会了,不过告诉她会不会被骂,或者认为她很蠢。
“不要撒谎了,是我对不对。”他就知道她不会老实的交代,他不得不使出一些小手段。绝对不可能是他伤的,他伤的话都是致命的伤。
故意低下头。
但在尔灵看来,他这是在难过。只好老实交代。被他骂或笑她都认了。
“是...呵呵...你记得那天我们离开,然后遇上了一群黑衣人,你受了很重的伤。对不对?”见他点点头,尔灵又继续说下去。“是这样的...恩...明伯不是给我们准备了一些药膏吗。我也不知道...”瞄了一下南宫傲风的脸色,咽了一下口水,又继续说下去。“我不知道哪个是治疗刀伤的药,所以吗...呵呵...”
“所以你就划伤自己,然后一瓶一瓶的试药。”
“你好聪明哦!”
“傻瓜!下次不许了,绝对不许了。”抱紧手中的珍宝,盈满于心的感动和心疼几乎要将他灭顶。
咦?没骂她?尔灵愣愣的。
“等一下!”
“苏...苏小姐。”天!她的运气怎么这么好啊,送个药也能遇上这位跋扈的小姐。
“是小满啊,送饭给南宫少爷吗?”
“恩...扼...”
“来,我来送吧。你去忙吧。”伸手就要端。
“不敢,这是小满的份内事,不敢牢烦小姐。”
这个死奴才,等她当上御风庄的少夫人以后,还不整死她。
“哎呀!我的珍珠耳环掉了,快帮我找找。”假意的摸了一下耳朵,然后四处张望。
小满也跟着张望起来。
“没啊,没看见啊!”
“那算了,你忙去吧,晚了,南宫少爷要怪罪了。”
这么好心?小满砸舌,哪次会这么容易的放过他们这些奴才。福了个身,快速离开。
“那个女人在干吗,她又什么歹毒的计划吗,她在尔灵药里下了什么?”隐蔽的大树上立了五个人。
闻人礼永远都沉不住气。
“好东西!”明伯露出狐狸是笑容。
东方仪恍然大悟的笑出声。
“是什么啊?”闻人礼不仅沉不住气而且好奇。
“去拌住她。”
“知道了。”
“苏小姐!”
“啊,明伯,南宫四少。”毕竟年轻,还是不够狠毒,脸上有丝心虚闪过。
“我好难受...”两颊被烧得通红,蹲在地上缩成一团,抱紧身躯,可身上的火有越烧越旺的趋势。
“灵儿!”在灵儿喝了药之后没多久,就这样了,他当然知道她怎么了,可是谁这么做的?明伯?不可能,他知道她身体还没好,不可能下这么重的春药。那是谁呢,不管怎么说,今天一定要碰她了,不然她会暴血而死,只是她愿意给他吗?
咬住牙根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灵儿,可以吗?”他不想卑劣的占有她,
更不希望她会恨他,即使她的意识不清,他仍想要她的承诺。
凉凉的,唇上,当想要更多的时候,凉意却不见了,好热!不安的扭动着身子。
“灵儿,你要吗?”继续宽衣解带,诱哄着她。
搂住眼前的人,松开牙关。“我好难受。”带着一丝哭腔。如果只是痛她决不吭声,可是身上好象有千万条小虫在爬一样,让她极端的恐惧。南宫的亲近却带来了凉意和心安,她只好紧紧搂住。
轰!不再苦苦压抑自己,一听见她难受,就再也无法忍耐了。管它什么恨不恨,他不会给她恨他的时间。
“灵儿,你...”小家伙居然脱他的衣服。好胆量,但问题是她不会脱。低低沉沉的笑声压抑不住,传出的笑意让胸膛起伏着。
“嘶....”倒吸一口气,“灵儿,我自己来就行了。”再不阻止他,只怕他控制不住自己会伤了她。她不会脱衣服,可这乱摸的小手却弄得他也要欲火焚身了。
“灵儿...”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不去弄伤她。
临近冬天的脚步挡不住这一室的春意。
怎样的情感和缘分才能完成这跨越时空的缠绵啊!
“是不是很痛?”恋恋不舍的抚着嫩滑的肌肤,上面有他的痕迹。他还是太粗暴了,理智根本不管用,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意志力如此薄弱。
闷闷的趴在他的怀里摇摇头。
真的没脸见人了,她居然真的勾引他。虽然是药物的关系,但...哦!
有一种人耍了白痴之后,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还有一种人却记得很清楚,而她是第二种。她什么都记得!她以后真的不要见人了。
“和我成亲吧!”
什么?尔灵抬起头,望进一双黑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