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她没重听吧。
罢工了一会的大脑,原来人家不是要救她啊。
“那个,可能你并不想救我,但很凑巧,我还是要谢谢你。”
“滚!”依然一个字,仿佛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
白痴女人,为什么还不滚?南宫傲风知道自己该动手杀拉她。但是那似曾相识的眼眸让他下不了手,到底在那见过呢。
头疼的要裂开,手中的剑握紧,希望以此来减轻痛楚。
“请问....”话还没说完,就被逼近的剑打断。
“滚....”他不保证不会杀了她。
一手捂着头,一手依然不放开手中的剑。眉头皱的死紧。
“你没事吧!”不知死到临头的白痴女人不知死活的问。
“你.....”手中的剑没有她的手快。因为她握住了他的手腕。错愕的瞪着那抓着自己的手。从来没有活人能这么接近他,让他一时忘了反应,软软暖暖的触感也让他忘了抗拒,也不想。
头疼的要裂开了。南宫傲风咚的一声倒在地上,手中的剑下意识的偏在一边,没有伤到尔灵。
大脑又自动罢工了一会,然后才开始运转。
是哦!他身上有好多伤。尔灵决定先帮他清洗伤口,省得到时恶化。而且昏倒的人比较好说话,谁见过昏倒的人不好说话来着。
身上的伤口虽然不深,但也很可观。遍布全身还好大部分都在腿和肩膀上。不然就很麻烦了。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刚才上山的时候明明没有小溪的啊,何时有这么一条小溪,清澈见底。蜿蜒的宛如玉带,流穿在树林里。
小溪边有块绿地,费了吃奶的力气,总算不牵动他伤口的情况下,把他移了过去。小心翼翼的清洗他的伤口。
朦胧中,轻柔的,暖暖的碰触缓解了疼痛。
等啊等啊,就是不见他醒过来。
不想睁开眼,怕那暖暖的是自己的幻觉。笑死人了,他南宫傲风也有害怕的时候。
“怎么还不醒啊,刚才他打的最凶,应该没那么虚弱吧。”
“恩...”出声表示自己已经醒了。
“你醒了?”迎上惊喜的眸子,忽然有些罪恶,他早就醒了,她在担心他吗?
不知为何,被她担心的感觉不讨厌。
“啊,你要去哪?”望着他动身。忽然紧张起来。
一种望白痴的眼神让尔灵觉得很不舒服。
“你要离开吗?”对哦。天要黑了,夕阳的洒在小溪上,就像粼粼的金片。美是美拉,可是四周也开始阴森了起来。
“先生,请问”冷冷的回眸让尔灵咽了一下口水。还是鼓气勇气,“请问我们要怎么出去了?”
不理睬她,继续向前走。
顾不得礼貌,抓住白衣人的手腕。
暖暖的是她啊!
离开这里最要紧,不管了。看尔灵一步步很辛苦,不知不觉就放慢了脚步。
走了好久,就在尔灵怀疑,他是不是也迷路了。
忽然道路开阔起来。
呈现在眼前的道路,房屋,人都让尔灵整大了眼睛。幻觉吗?
古老的街道,灰色是城墙,城墙?还有城墙耶!是杭州的宋城还是无锡的水浒城呢?
在拍外景哦!尔灵安慰自己。却也在自欺欺人啊!在她脚一滑的时候就不对了。
而她,像是突然的闯入者,与一切那么格格不入。
古老的服饰,分不清是哪个朝代,分不清是哪个国家。蓦地一阵恐慌撅住了尔灵的心。
察觉身边人的异样,低下头,看见那茫然无措的神情,心中闪过一丝不熟悉的律动。
自然的牵起尔灵的手,拉回她的神智。迎上他的视线,终于定下心来,可以静静的思考问题。既来之,则安之。先弄清楚怎么回事再说吧,目前为止只有这样了。不知道夜怎么样了,他会很着急吗?哎,不是已经分手了吗,不是说好不想了吗?垂下眼,眼神中充满着浓浓的忧郁。
南宫傲风瞪着眼前这神游的女人,竟然把他忽视的这么彻底。踩着万钧雷霆的步伐,拖着尔灵向前走。还在神游的尔灵踉跄了下,很不解,他在生气吗,为什么?又陷入神游了。
来到一家豪华的房子前停下,店小二眼明手快,“少爷,您的马,少爷您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冷冷的扫了一眼,但足够了,小二立即噤了声,开玩笑,他家上有八十老母,下有恩...未来会有,他还想留命在。“少爷,您慢走。”
啊?尔灵的神智成功被唤回。走?他要骑马走?那她怎么办?习惯似的抓起南宫傲风的手腕,南宫傲风一低头,看见尔灵紧张的快要皱成一团的小脸。
店下二目瞪口呆,是,是抱者那位姑娘上马的吧,他年纪轻轻应该没有老花吧,那个是这家店的主人,也是御风庄的主人吧。哎呀,糟了,下巴收不会去了,脱臼了。
街上一律是店小二的神情,包括尔灵,因为他把她抱到马前面了。尔灵是因为向来都不与人亲近,而街上的人是因为都认识南宫傲风。
冰回那一道道视线,南宫傲风觉得很不爽,他的手又痒了,他想开杀戒。
尔灵很想在自己的身上贴上路人甲,群众演员。一群人像看动物园的动物,或者是外星人一样。尔灵发誓,她这辈子都不会去动物园。
少爷带回一个姑娘。这消息不到一分钟便传遍了御风庄。男女老少全部是想看但又不敢看的样子。只有四个例外,或者说是五个。
南宫傲风下了马,笨拙的把尔灵抱了下来。那神情像极了男孩不懂如何珍爱自己的洋娃娃。只是低着头的尔灵并未发觉。
众人几乎要晕倒。只有一个老头激动的热泪盈眶。
“小姑娘,大家都叫我明伯。小姑娘,哪里人啊,双亲贵庚,生辰何....”
“死老头,闭嘴!”语气中闪过一丝狼狈。
“呵呵,我带姑娘去云阁休息。”
“小姑娘,跟我去吧!老朽先带你去歇息一会。待会为庄主接风洗尘。”
“洗什么尘,不就出去了几天。”
“厄,我....”尔灵无措的望着白衣人,毕竟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只有他是熟悉的。
南宫傲风牵过尔灵的手,也知道她的手足无措。冷着脸把一道道惊讶的视线冰回去。众人迅速群鸟散去,毕竟来日方长啊。
“你很闲是不是?”寒着脸对着笑咪咪的老头说着。
“我现在让厨房准备一下。”闪先,待会再说。
穿过幽静的小道,尔灵很认真的找个洞,打算钻进去。路上的视线若无还有,道道都很暧昧。
只顾着低头找洞,没发现前面牵着她的身影已停下。结果很不幸,鼻子遭殃,“呜....”尔灵连忙捂住俏鼻。这人的身体铁做的吗,鼻子好酸,泪水盈满了眼眶,蓄势待发。
南宫傲风皱着眉头,转过身。怎么搞的?走路不会朝前看啊。当触及到尔灵的泪水时,剑眉皱的更是死紧。心里一阵熟悉的痛滑过。
“你会不会走路啊?”恶声恶气的询问着。
“我...”看到那凶恶的神情,硬是逼下了那欲泻的山洪。“对不起!”明明是他撞了她为什么道歉的人是她啊。
拉下捂着鼻子的手。红通通的鼻子让南宫傲风滑过一丝奇怪的感觉,哦,是他撞的。
“是不是很疼啊?”手在刚才因为怕她摔跤,下意识的扶住尔灵的肩膀移到俏鼻上。
天性不习惯陌生人的碰触,无意识的向后退,这下不紧鼻子红了,脸也红了。“还好,现在不怎么疼了。”
“你以后就住这。”
“这?”还未了解话中的含义,就被眼前的景象怔住了。
两层楼,不是洋房,而是像极了古典的园林。尔灵也去过不少园林,中国的,日本的。刚才一路上只顾着找洞,没注意四周,这下再也无法欺骗自己。她,夏尔灵从一个地方莫名其妙的到了一个看似很古典的地方,人们俗称这个叫穿越时空。
两棵雪松对植在前方不远处。他们现在站在小径中,两旁的草地上种植了各种她叫不出名字的花或清雅,或妖娆。四处飞舞的蝴蝶彩色斑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