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怎么了。听说你扭伤脚了。”墨幻弘和王赜围着玉灵儿转动不停。不断的翻看玉灵儿的脚。
“好了。”拍掉他们的手,再让他们这么弄下去,她没伤也会伤了。看着不发一语的白若鸣,扯起笑容:“怎么了,后悔了。确实,如果是我我也会后悔,毕竟是个小美人。”
“灵儿。”无力地喊一声,他已经没什么力气再去应付她了。
“算了。”撑住下巴,只管看着他苦恼。“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没听见她走之前说的话吗。”烦躁的爬爬头,他实在不放心。“她一定会做什么的,我担心她会对你不利。”
“什么。”三人一听,不可置信的出声。谁的胆子那么大竟敢动他们的女人。“谁不想活了。”暴戾的眯起双眸。在他动灵儿之前先让他去找阎王喝茶。
“呵呵呵。你看见了,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幸福一笑,这几个人都是她的守护神啊。
“嗯,还是我担心过头了。”是啊,他们都不会让灵儿受伤的,“只是最近我都不能陪着你了,我已经通知连公子和司徒公子让他们加快脚步了。”
“晓箴,他还好吧。”宁楚衍一听到晓箴的事忍不住开口询问,这个一直陪伴他的伙伴也已经独立了。因为他们现在不方便见面,他已经将近两个月没见过他了,只是一直听说他在不断的升官。
“他们都还好,只是司徒公子可能会辛苦点,毕竟武将的生存是靠武力来竞争的。”不忍闪过眼里,他着实佩服司徒箴,从来不知道人的毅力竟来如此的强悍。
“委屈他了。”
“傻瓜,他是开心的。”点点玉灵儿的鼻子,笑的宠溺。那天他并没有错过晓箴眼里的惊艳,能为灵儿办事,他是高兴的。
“嗯?”歪着头不解的看着宁楚衍,他怎么知道那个木头是开心的。
宁楚衍只是笑着摇摇头,并没有解开玉灵儿的疑惑。他一直认为感情应该当事人自己处理。
“好吧,这件事就算了。”耸耸肩,招呼他们一起坐下。他们已经好久没有一起聊天了,其实也就那么几天而已!
乌漆的夜晚带着一丝丝诡异,在一座华丽的府邸里。微热的微风暖化不了这里的寒冷。
“这是一百两黄金,只要你杀一个人。”冰冷的女音闪烁着点点泣血,这是他逼她得,要怪只能怪他自己。
“哦,对方是什么人。”能出这么多的佣金,应该不是个好任务,但是他喜欢挑战。
“她叫灵儿,是丞相公子的心上人。”
“就这样。”这也叫信息,罢了!谁叫她出这么多的佣金呢,只要给他一点的时间他就能查出她的位置。
“是,没有人知道她在哪里。”这是最可恶的,她完全不知道她的身份。
“嗯。”声音消逝在空气中只留下女子孤单地站在那里。冰冷的脸庞闪现一丝笑意:“很快你就会发现只有我,只有我能给你幸福。我们才是最合适的一对!”......
“弘,你说。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啊,我怎么感觉背脊冷冷的。”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笑得一脸邪恶的男子,玉灵儿着实不爽。
“怎么会呢,你唯一有的事就是陪伴在我身边做我想做想做的事。”邪魅一笑,终于还是自己与灵儿最相配啊,
轻啐他一声,这个不正经的家伙!
“灵儿,春宵值千金,我们要怎么讨论到天亮吗。”咬着她的脖颈吻出一朵红梅。
“有何不可呢!”邪魅的一笑,谁怕谁啊。
“我才不要。”模糊不清的话音消失在呻吟中。
“最近怎么回事,为什么本宫觉得有一丝不对劲。”太子轻摸脸庞,脑子里总是觉得有什么事让他忽略了。
“怎么,太子不舒服。”言霄看着苦恼的太子,不自觉的蹙起眉头。
“霄,你不觉得有什么地方很奇怪吗。”只是他一时想不起来。
“你是说,听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最近的越王很奇怪。”越王最近行事完全脱离了往常的作风,像个与世隔绝的道人,除了皇上召唤,否则就在府邸大门不出。
“越王,怎么会。”那么残暴的人怎么会有什么奇怪的。
“越王最近都没有行动,像是一个置身事外的人,这对积极夺位的人而言转变的是否太快了。”
“确实,这怎么会这样呢?莫非他在秘密筹备什么。”食指敲着脑袋,思索着一切。
“说越王在积极筹备什么,不如说梁王筹备到那个阶段了。”不屑的轻哼,自以为是一直是梁王的弱点。
“哦,怎么说?”
“走日不知何人给我送了一封密函,里面皆是梁王的计划以及梁王的兵器库和粮库。”
“会不会是陷阱。”坐正身子,如果这是真的那么对于他们解决梁王爷也是一向利器,但是如果是梁王的陷阱......
“不是假的,昨日我已经秘密探过,确实是粮库和兵器库。”从袖子里拿出那封密函,交到太子的手里。“那里面有梁王的举事计划。”
“怎么会这样。”抬起的眼里闪过一丝担忧,这真的是......
“看来真正残暴的并不是越王。”轻敲桌面,真正的梁王才是残佞的。
“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做好准备。”
“嗯。”
“怎么回事?”眼前的男人那是什么表情,看到她有那么难受吗!他的眉头都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了。
嘴角不停的抽搐,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也可以跟她这么有缘。如果没有追查她,那他是一天都不知她的存在,但是从追查她的那天起她就是常碰到这个气死人不偿命的丫头。好比说他刚好在酒楼里喝酒也很被这个丫头‘不小心’的用茶烫了他的‘宝贝’,还好他功力深刻;在好比说他只不过在别院与他的侍妾欢笑也能碰到这个丫头烧了别院......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没什么,在下还有事先告退了。”急急离去,否则他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
“哈哈哈哈哈......”嚣张的大笑,‘炽日’的庄主不过尔尔啦。也不看那是被你吓的不知几次了。
黑着脸听着身后女子嚣张的笑声,这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这么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