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既信得过百里,百里自当尽己所能帮助殿下,只是百里有个疑问.....”百里清若垂下眼脸,心里的疑问早已浓厚,只是当初并没有打算帮助梁王,所以能避则避,如今形势有所改变,自然解己之惑!
“清若是想问本王当初为何明知你没有打算帮助本王,却依然将本王的计划告知于你。”梁王眼里闪过一丝狡诈,“因为本王知道,你迟早都会答应本王的,只是本王很好奇,先前你不是百般拒绝吗,为何突然答应本王的要求。”
百里清若扯出苦笑,原来他早已打算好了,“即使百里不帮王爷,恐怕其他两位殿下也会找上门的吧,而且我若不帮王爷,王爷会与其他两位殿下共同一起除掉百里家吧。”毕竟百里家掌控者幻冥国的经济动脉。此时答应他至少能暂时保住百里家。
“呵呵呵呵......清若能有如此自知也是不错的。”狂妄的语气就像百里清若正受他的恩惠,“那么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呢。”
“王爷该知,此举若没有精兵良将,充足粮草是不可能成功的,而尖兵锐器亦不可少。”垂下的脸庞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哦,那照你的看法呢。”
“王爷,朝廷初三不是准备选拔文武人才吗,这是个机会啊。若能招揽个良臣武将,对王爷的举事必然有绝对的帮助。”谦卑的语气似乎在昭示着自己的诚服。
“确实,既然如此。清若贤弟到时可与本王一起去看考,再看看本王到时是否可招收文武贤臣为我所用。”嚣张的语气似乎已经认定那张椅子就在他的前面。
“是。”
“好事啊好事啊。”几人不解的看着旁边那个摇头晃脑的可人儿,嘴里不停地喊着好事,到底什么好事......
“灵儿,怎么了。”上前握住玉灵儿的手臂,上下打量一番,宁楚衍担忧的看着眼前似中邪的人。
“灵儿,莫非你.....”墨幻弘则是暧昧的看着玉灵儿的腹部。
“啐。”玉灵儿不屑地看他一眼,“你以为本小姐是母猪啊,再说你也不看看眼前什么形势。”
“哦。”呆呆的摸摸自己的鼻梁,狗腿的靠近玉灵儿,“但是我想看到你拥有我的孩子的模样。”
“什么你的孩子,也有可能是我的孩子,或者他们的。” 幼稚的拉锯战再次开场.....
“灵儿,太子,梁王和越王会挑选我们的人吗”白若鸣心底有些不安,他怕事情的发展会与他们的安排有所出入......
“放心吧。”抓着他的手,安慰着他的不安。“我都安排好了,他们要的是人才,自然不会放过他们,再说我们与朝廷一无交结,二无怨仇,他们自然不会把我们与他们联想在一起,就算事情败漏他们也只会怀疑其他两人。”
“那就好。”
“放心吧,我们也都做好了安排,不要想太多。再说灵儿身边的奇人也很多啊。”宁楚衍对着白若鸣安慰一下,白若鸣无论如何聪慧艺高,但毕竟也是未出仕的丞相公子,心里会有担忧也是难以避免的。
“嗯。”感激一笑,心里佩服起这个温和如风的男子。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们感情好,但也别在本小姐面前秀啊,存心刺激本小姐啊。”玉灵儿唇边的笑靥迷惑了两人的眼,但是嘴里的调侃却也让两人羞红了脸。
“看呐看呐,是王家的小霸王呐,快走快走.....”路边传来的声音让玉灵儿回头,几个人站在街角,形成一个包围圈八卦者自己知道的事情。
“天呐,真是那个小霸王啊。但是他身边怎么还有四个公子,一个个都好象是仙人啊。”惊呼声像个传声筒,在街角回荡。
“小霸王,呵呵呵呵.....”墨幻弘喷出可笑的笑声,令本来就尴尬的王赜只想找个地洞钻。
“赜,当初你为什么会成为小霸王啊。”白若鸣眼里的不解成了王赜的救脸面药,感激地看了白若鸣一眼,令白若鸣满头雾水。
“没什么,当初也是为了让王夫人不把视线专注在我身上,如果我一无所成,她就不会认真的去查我背后所做的事情。”
“可是以你的身份,你想做的事情,她怎么可能查得到。”墨幻弘挑起眉头,忽然他对这个水云宫宫主有点探查的兴趣了,或许他们很相像。
“哼,那个贱人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她和江湖上的‘浅仓’有着私交。”一脸愤恨的表情让玉灵儿细眉一挑,“看来你还是挺不希望她存在嘛,既然如此我们就毁了她,如何啊!”清淡的语气却让几个大男人的背脊梁一凉。
“灵儿,这是赜的家室。”搭上玉灵儿的肩膀,墨幻弘一脸调笑。
“是吗,可是赜是我的人了,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了,不是吗!”不以为然的轻瞟墨幻弘一眼。
“嗯,也是。既然我们是一家人了,那就该祸福与共。”轻轻撇头,不感冒王赜感动的脸庞。但是话里的意思还是让人清楚的知道他的心思。
“好,看来我们还可以忙中抽空玩点‘游戏’。”拍拍手,热呵呵的笑声让人以为是一个可爱纯真的小姑娘,谁知是羊皮下的大恶狼呢。
几人欢欢喜喜的在街道上东撞西跑,借王赜小霸王的恶名,玉灵儿畅通无阻的在街上肆意妄为。而背后却又一道热切的眼眸直视着他们,直到再也看不到他们的身影。
“林争,有消息了吗。”
“回您的话,那位公子的行踪很神秘,无人知晓他的来历,而且...”喉咙中的话哽在那里不知该怎么开口。
“怎么了。”
“听说,?芷阁阁主曾带回一名女子,那个女子被保护的很好,无人能窥其容貌,除非是宁阁主的亲信。”
“那又如何。”不过是男女情爱罢了,跟‘他’何关。
“回您的话,最近宁阁主出门,确是与那男子相会。”兢兢战战,不知该怎么说下去。
“罢了,你先去吧。”
“是。”
回眸看向窗外,那身影早已不见。初见时的震惊直至现在的熟悉,如果‘他’真是‘她’,那她为何不认他,为何对他那么淡漠,真如她所说已忘怀吗!真能忘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