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各位拦我宁家马车有何要事。”宁楚衍风度翩翩站在车头,全身闪耀着自信和温和。看着一群不遮面的黑衣人,再看着他们身上的标志,任谁都猜得到他们的出处。宁楚衍心里一阵冷笑,还真是不死心啊!
“废话少说,宁阁主,今天请你务必留下尊贵的头颅,好让我等让主子交差。”带头的黑衣男子一边说着一边像同伴做着暗号,靠近马车杀无赦!虽然主子不许动那女子,但是他就是死也必须拔掉这颗碍眼的小草,为了主子的安全他不会留着一颗对主子有害的东西在主子身边。
“你觉得你能动的了本阁主吗?”宁楚衍虽说言行轻松但是已经起了戒备,他看出来了他们要对付的不仅是他一人,恐怕是要赶尽杀绝了,她也不会让他们去动幻灵的,怎么说她都是无辜的。更何况。。。打开一折扇,扇面是一幅河山图,看似无害的折扇却是宁楚衍必备的武器之一。
“不必?嗦了,大家上,今天必须完成任务!”黑衣男子一下命令,双方人马就陷入一阵厮杀中,唯独剩余带头的黑衣男子和宁楚衍相对而视,黑衣男子拇指凡在剑身上,轻缓滑动,眼里一是杀气一片,对于他的杀气重重,宁楚衍倒是显得悠哉轻松,完全没有一丝紧张之气。没有人注意到马车那头幻灵与晓箴的对视,二人大眼瞪小眼,完全陷入僵局。半响,幻灵醒来,对着晓箴说“晓箴啊,他们会不会太无聊了,天天喊打喊杀,要死不活的,真没劲啊,人生在世才几何,干嘛不好好活着开开心心,然后没有遗憾的去死啊。”晓箴听着幻灵的话不禁眉头抽动“这个世界弱肉强食,没有厮杀怎么会有一片天地。”晓箴对着幻灵鄙视了一下,真不知道这白痴女从哪里闯出来,到现在还能活下来真是奇迹啊。“听你这么说,看来你也是那种人啊,可是你年纪小小的,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啊,你家公子教你的。”幻灵挑起一道眉斜视着晓箴。“什么叫那种人啊?”晓箴发挥着好奇宝宝必备的有问题必提出的条件。
“就是他们那样喽”幻灵指着马车前方一脸不屑。死脑筋啊这群人每天杀来杀去不累啊。
“什么啊,在这个国度里唯有这样才能保证自己处于不落的地方,不然只能被别人所杀,如果不是公子要我保护你,我才不会留在车里让公子独自面对危险。。。。。”听着晓箴的罗里吧嗦,幻灵有种想浑身抽蓄的感觉,才几岁的年纪就有老太爷本能的潜质,幻灵不禁唱起那首歌,希望那唯一的亲人能平平安安。
“你的心情现在好吗
你的脸上还有微笑吗
人生自古就有许多愁和苦
请你多一些开心少一些烦恼
你的所得还那样少吗
你付出还那样多吗
生活的路总有一些不平事
请你不必太在意洒脱一些过的好
祝你平安噢祝你平安
让那欢乐围绕在你身边
祝你平安噢祝你平安
你永远都幸福是我最大的心愿
你的所得还那样少吗
你付出还那样多吗
生活的路总有一些不平事
请你不必太在意洒脱一些过的好
祝你平安噢祝你平安
让那欢乐围绕在你身边
祝你平安噢祝你平安
你永远都幸福是我最大的心愿
祝你平安噢祝你平安
让那欢乐围绕在你身边
祝你平安噢祝你平安
你永远都幸福是我最大的心愿”
所有人都停下来了,听着歌陷入沉思,宁楚衍从没想过还有这种歌,她的心里在想着谁吗,她在唱这首歌时显得那么忧愁,他一直以为她不会有忧愁。因为她看起来是那么快乐啊。
“”怎么样啊,晓箴,这首歌好吗,其实我一直不太懂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词,但是现在懂了。”不等晓箴回答,幻灵就陷入沉思,想着自己过去的任性,想着妈咪的包容,妈咪的辛劳和心酸。她一直觉得妈咪是不会有忧愁的,作为李家财团的董事长,妈咪要什么有什么,可是现在才明白妈咪也是一步一步走到那个位置的。轻轻闭上双眸,内心一片模糊。晓箴看着这样的幻灵忽然觉得这样的幻灵让人怜惜,她一直都是一副无愁的表情生活着自己,怎么也会有如此有仇的表情,她的心里也是有不快的事情吧。
树的另一边,有着狭长双眸的男子眯起双眸,不知在想着什么。
“喂,外面的,打完没有啊。要打要杀快点,姐还要进城呢。”幻灵睁开双眸,听着外面毫无动静,不客气地问起来。外面的人一下就呆愣了,忽想起自己的使命,全部一阵懊恼。“呵呵。姑娘的歌不错,不知姑娘的歌是否有什么含义呢。”宁楚衍轻扯嘴角,虽然与幻灵攀谈着,可是全身都对着四周起着戒备。“没什么含义,我说要打到什么时候啊,我都饿死了。”晓箴翻着白眼,这个女人真的是女人吗,这么不知羞。“我不是你是吗。”晓箴被幻灵的问话一下哽在那里,“你的表情全写在脸上了。”幻灵斜躺下来,把头枕在晓箴腿上,也不管对方是否同意,晓箴翻着白眼对着幻灵无语。
“杀,今天一个都别放过。”黑衣男子拔剑出鞘一阵厮杀声再次响起,宁楚衍收起漫不经心,拿起折扇与黑衣男子缠斗起来,如若是平常他不会让自己出来对招,但是今天不同,马车里还有幻灵存在,那个不会武功的姑娘,不能让她受伤必须速战速决。“大家都听着,速战速决,不可恋战。”宁楚衍的命令一下,大汉们都不在处于防备,而是直接攻进。很快的宁楚衍一方将敌人解决完了,剩余那个黑衣头领“回去告诉你家尊主,若有下次,不再留情."宁楚衍一直处处留情就是因为对方是他共同长大的伙伴,只是没想到为了权势,最终还是反目成仇。黑衣男子什么话也没讲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