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不在军中镇守,来这里做什么。”一进门,闵天崖,也就是众人口中的国师,不客气的说到。
“国师火气很大吗。想来又是碰壁了不成?”二皇子丝毫不理会闵天崖难看的脸色 ,调笑到。“那封将军也真是奇人,国师这么大的美人放在眼前都不动心。”
“你到底来做什么?”闵天崖找了张椅子坐下,耳朵自动过滤二皇子刚刚的话。
“只是来看看国师,担心国师出事吧了。哦对了,刚刚我的部下在城中搜索时,抓到一个很有趣的人呢。”
“是什么人竟然会让二皇子觉得有趣?想来姿色定是不俗吧。”
“更国师比还差些,不过这人和国师倒有几分相象哦。”二皇子神秘的笑笑了。
“哦?”闵天崖一挑眉:“既然如此,就请二皇子把人带来让我看看吧。”
“请国师稍带片刻。”说完,二皇子就让人把人带上。
人被带了上来,看穿着只是普通的难民而已,可是那人一抬头,闵天崖就笑了,很诡异的笑。“二皇子,可否把这个人送给我?”
“一个贱民而已,国师想要就拿去吧。”说罢手一挥,指使两个士兵把人带去闵天崖的房间。去的路上,两个士兵和被抓的人都没感觉到头顶有一道黑影飞过。
“多谢二皇子了,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我先离开了。”
“国师请便。”
回到自己的厢房,士兵已经退了下去,只有一人被扔在地板上,身上脸上都是血迹,人呈半昏迷状态。闵天崖做过去蹲下,抬起那人的脸,笑着说到:“好久不见了,皇兄。”这人正是闵国离开许久的大皇子闵飞絮。而他还有另一个名字——洛絮飞,洛是他母亲的姓。
“天崖”絮飞勉强睁开眼睛,看见眼前的人竟然是好久都没有音讯的四弟。
“不要叫我”闵天崖猛的站起来,从高处俯视絮飞:“我现在是旗国的国师,你只是个阶下囚,有什么资格叫我的名字。”
洛絮飞只是看着暴怒的天崖,没有说话。沉默的样子让天崖想起了刚刚也默不作声的封逸,他一脚踢向自己的哥哥。
“你这是什么眼神,一个两个都是这样。你不是归隐山上了吗?来这里做什么?救他?别妄想了,他是我的,我的!”闵天崖两眼赤红,死死的盯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
被抓后本就被拷打过的絮飞被闽天崖的一脚踢到床边,背部重重的撞上了床脚,痛得不能言语。而比起身体,更痛的是心。他们曾是最好的兄弟。闵王荒拗残暴,抢了无数女子为妻,里面有自愿的也有被迫的,他的母亲就算属于被迫的吧。他和天崖是一母所生的兄弟,因为他是第一个皇子,娘亲又是皇后的关系,所以一出生就被立为了太子。3年后,又多了个亲弟弟天崖。而封逸的父母和他母后有亲戚关系,所以三人从小一起长大,亲密无间。谁料到后来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天崖会爱上封逸让他们都大吃一惊,更没想到他竟然会误会自己和封逸的关系,甚至以为是自己和封逸害的他被贬为庶民,逐出闵国。这些年虽然他和封逸一个在军中,一个在山里,但是都没有放弃过寻找天崖,只是再见面时会是这种场面,让絮飞一阵心寒。天崖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偏激了,误信谗言,不听他们的解释,还做了旗国的国师。他曾从封逸给他的信中提到过,那个国师杀人不眨眼,还有着妖术,没想到竟然就是当年跟在自己后面,天真无邪的弟弟。
“对了,封逸也在这里呢。我们三人也算是团聚了,我带你去见他好不好?”说话声把絮飞拉回了现实,他无力的被天崖拉了起来,一路拖着走,等到了另一间房间的时候,腿上和膝盖都已经鲜血凛凛。闵天崖未开门就笑着对里面说:“封逸你看看我带谁来了。你把他藏的那么好,结果还不是落到了我的手上。”说罢,推开房门,床上空空如也。
“人呢?来人”闵天崖不敢置信的看着刚刚还有人的房间,大声叫道外面的守卫,手上拖着的飞絮再次被扔到了地上。
莫响,看着急躁的天崖,絮飞心里想到了莫响。想来是他把封逸带走了。也好,莫响虽然涉市未深,但武功却不错,应该能够照顾好,封逸,他也就放心了。只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有机会见到他。想到那个说自己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号称自己已经快30岁的大男孩,絮飞即使浑身都痛得要死,也忍不住浮出一丝微笑,好想他啊,明明离开才没多久。殊不知,他的笑容,却激怒了找不到人的闵天崖。
“你是在嘲笑我吗?”闵天崖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兄弟之情早抛住脑后,他命令把絮飞带到下去,好好‘伺候’,自己带着一队人马四处寻人去了。“给我仔细的找,他受了重伤,离不了多远。”寺庙门口,闵天崖吩咐下去。随后想了想,又转身到了二皇子休息的房间直接推门而入。
里面的二皇子刚脱下外衣,准备就寝,见天崖直接闯进来,也不恼怒,挥手让一旁正准备上前呵诉的侍从退下。
“国师这么晚来这里,莫非是感到寂寞了?”语气加上表情十足像个流氓。
“封逸逃走了。”天崖说到。
“哦?”照理说这么重要的人质逃跑了,正常人都应该立刻命人去找才对,可这二皇子只是老神在在的坐到桌旁,端起一杯茶水:“这栖霞的水就是好啊。连这么糟的茶叶也能泡出清香来。”他说的栖霞并不是栖霞城,而是不远处的栖霞山,这栖霞城正是以山的名字命名的。
“盛旗多格”天崖直接叫他的名字,由此可见现在的天崖有多生气了。
“天崖,难得你会叫我名字啊”盛旗多格,也就是旗国的二皇子对于他的怒气,只是一笑置之:“当初是你硬把封逸从其他俘虏那边分开,说要亲自看守他的。如今人丢了,你不是应该给我一个交待吗?怎么反而气势汹汹的跑来找我呢。闵国师,你曾经同那封将军好像是青梅竹马,你说这要是被父皇知道了他会怎么想呢?”
那些人一定会认为封逸是自己放了的。即使他做的再好,也终究是闵国人,旗国那些人正愁找不到机会绊倒自己。他现在还不能少了旗国这个靠山,更何况他也急需找到封逸,所以即使再多不满,也只好压下。
“请你派黑棋军协助我寻找。”
“看来,你真的很在乎那个封逸啊,竟然这么低声下气的求我。”盛旗多格放下茶杯,走到天崖的旁边,一手揽住他的腰。天崖眉头一皱,不过终究没有挣开。“要我帮忙可是要付代价的。”
“你想要什么?”天崖忍住恶心感,说到。
“我想要什么你会不知道吗?天崖,自从你当上国师,就没来过我房里了。你以为今天我会放过你吗?”盛旗多格把嘴贴在天崖的耳边,一边说着话,一边舔着他的耳朵。天崖紧紧的握住拳头,然后又放弃般的松开了。
“让你的黑棋军马上去找。他一定在城里。”
“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把封逸找回来的。”说完,盛旗多格已经把天崖的外衣脱掉了,衣服落在地上的瞬间,多格已经把天崖放到了床上。急吼吼的脱去了自己的衣服,随后便扑了上去。天崖看着上房,一动不动的任他摆布,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但那速度太快,让人来不及捕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