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唯一(h)
场景像被雾化,贺思雨试图伸手,却只摸到潮湿空气。她的眼睛看不见,只听到滴滴答答的雨水哭着砸在玻璃窗上,化成一道泪痕。
湿润的吻落在她的耳鬓,细细碎碎,密密麻麻。偶尔尖色情地划过侧脸肌肤,温热的呼吸似暖水流入耳道,有些馋人的窒息,既难受又欢愉。
那人咬着她的耳朵,摸着她的胸乳,一又一地揉弄,擦过她的粉色尖端,捻着要她呻吟,要她痛。
周子衿
她的声音细软,带哭腔的时候像磨人的砂石。
在。
他贴得更近,贺思雨几乎以感受到他心脏跳动的震声。平静的、有力的。滚烫躯体覆盖她,带着陌生触感的手掌抚摸她,翻开湿润的蚌肉插入她。
她听见指尖抽送在阴道带的轻轻水声,她听见己张开粉唇不住喘气。
手掌在推搡,腰却挺立。
插深一点。
不行呀不够,不够
捏着他结实手臂的手指收紧,感受他佻长指尖高频率的抽送。他坏笑着问,被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哥哥指奸是不是特别有快感。
贺思雨被他恶劣的语气激得鸡皮疙瘩起,穴肉却忍不住收紧,暖潮翻涌,他摁着情欲高点将她往死里插。终究是难忍,绞着趾头喷一股股带着腥味的淫水。
不承认吗?
说谎的小孩。
眼泪湿了睫,她从余韵中挣扎着睁开眼,只看见勃起的物近在面前,一秒便要狰狞着抵到她唇边。
而周子衿也确实这样做了。
他的拇指带着略微粗粝的触感摩挲过樱色的唇瓣,手指探入那小巧湿润的腔中嬉戏。贺思雨只觉得脑袋不听使唤,软随着他搅弄的节奏走。水过剩,她呜咽着了那根。
宝贝
周子衿猛地抽手指,带着湿液刮了刮她的脸颊。贺思雨眼神游离着,眼周娇红,温顺如小猫般主动将放进他的手心,好让他更方便地摸她。
子衿哥哥。
一秒,他便站起来将发硬挺立的肉棒进她嘴里。牙齿猝不及防地刮过表面,他吸了冷气。还好贺思雨无师通,将牙齿乖乖收好,只用软软的唇去摩擦他的柱。
他哄骗着女孩用头去舔,说话的声音都带着轻微的颤。要是清醒,或许会被他通红的眼眶吓到。掉进欲海的又何止他呢?贺思雨听话地用尖去戳他小小的顶端小洞,任由舒爽地怒张。
嘴包不住越来越大的肉棒,她只好鼓着腮帮吞吐。涎水
沿着嘴角滑落,她却不在意。柔若无骨的手落在他的大腿上,整个人摔落趴好,奶尖挺立着,在他身,宛如宠物。
*
或许是禽兽,或许是背德。
那晚他彻底拥有贺思雨的时候,周子衿满脑子都是空白。他埋首于娇软滑腻的胸乳中无法思考,他抽送在潮湿紧致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