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伍肆 有人知道怎么救我
阡玉瑾倒在离门不远的玄关处,身上穿着短袖短,一头黑发有些散乱。
荆荷小心踱步到一旁,蹲身来轻轻拍了他的肩头,阡玉瑾?
没有回应,荆荷吓一身冷汗。
不会猝死了吧?
荆荷脑子里冒一串诸如孤僻独居青年突然猝死,死后天才被人发现的新闻。
她急忙去探他鼻息,还好,还有气儿,活的。
荆荷拍了拍,用力晃着阡玉瑾的肩膀,算将他唤睁了眼。
阡玉瑾,你没事吧?怎么倒在这里?
趴在地上大男人虚弱地睁开眼,微微蠕动了干涸起皮的嘴唇,几乎用气声挤一个字,水
荆荷急忙去接了一杯水,正要将他扶起时,发觉他浑身滚。
你发烧了?!
荆荷探了他的额头,那滚的温度灼得她碰了一就立马缩回了手。
天,你这得赶紧去医院。现在国疫虽然早已被控制,发热的病例不能掉以轻心。
荆荷将他挪到靠墙的位置坐好,端着水杯喂了他一水之后,正要掏手机拨急救电话,却被男人用手盖住手机阻止。
别打送我去天宜医院,我这是老病有人知道怎么救我
阡玉瑾大着气,额头上汗水直,明明十分痛苦的模样,却持要荆荷送他去指定的医院。
无奈荆荷只好搜了地图,确认天宜医院到底在什么地方之后,叫了个滴滴。
很快就有师傅接单了,接来就是想办法把这男人送楼。
阡玉瑾这人看着纤瘦,结果荆荷刚刚搬运了两,都觉得够呛。
我叫到车了,你能站起来吗?我们先楼,然后我送你去天宜医院。
阡玉瑾了头,在荆荷的搀扶勉站了起来,可大概是身子太虚,他没走几步,整个人就靠在了荆荷身上,像个没骨头的橡皮人似的。
荆荷咬了咬牙,想着救人要紧,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将他一只胳膊绕过自己的肩头,另一只手扶住他的腰,连背带扛地将他一一往楼搬。
持住啊,大兄弟,你多走几步,咱们先到车上再睡都行!荆荷嘴上给男人打着气,心里却是在偷骂。
这人是吃秤砣大的么?该不会整个人都是实心的吧!
阡玉瑾朦朦胧胧地嗯了一声,整个人却是毫无羞愧地靠在荆荷身上,小心谨慎而又如履薄冰地嗅着她身上的香气。
那诱人的香味经鼻腔,给他混沌的大脑带来一丝抚的同时,她身上浓烈的雄性气味又无孔不地提醒着他:
她才刚被标记过。
而且与初见时的那个气味不同,这是另一个雄性的味道。
这气味势且有着霸道的占有欲,丝毫不比之前那位要好招惹。
面对这么盛的雄性气息,阡玉瑾心一